太子爷可是东宫之主,以后若承了大统,就是天下之主,若叫他发现了,落昭阳该如何?
落昭阳挑笑,“太子爷我是要的,那护卫我自然也不能不想,太子爷不会怪罪的,这个中缘由我下次再同你人。”
落宏日一脸茫然,但想着自家姐姐一向是最有主意的人,该是心中有数,也就不再多问。
落昭阳又问道:“你如今住在何处,国公府可是被抄家了,那宅子也是卖出去了的。”
落宏日笑了笑,“长姐在东宫不知道,家里出事后,宅子被发卖不久,太子就买回来了,我前些日子回去瞧,同往日并无区别。”
落昭阳讶然,眼眸中的光亮更甚,她竟不知他做了这么多。
送走了落宏日,她正摊在屋中发呆,清婉来报,“迎禧阁的棠良媛来了。”
落昭阳这才想起这号人物,忙请进屋内。
棠梦莱见她眼底乌青,今日一早便听见下人咬舌根说太子爷宠她,不分昼夜就算了,竟宠到忘了时辰,放着大军在宫外候着,自己却还在她榻上。
她笑道:“落良娣累着了。”
落昭阳闻言,小脸便一红,心里生出一句羞人的话来,他都走了,也该有些日子不用劳累了。
落昭阳拉着她的手坐下,两人虽不是同频道,也是同在云穿工作的,算起来是同事,“你别笑话我了,东宫还住得习惯吗?”
棠梦莱莞尔,“这景做得自然好,迎禧阁虽不如良娣的清苑,也是坐得惯的。”
落昭阳害了一声,“你若喜欢清苑的布局,反正爷不在,你也可以同我一块住。”
棠梦莱唇角一勾,眯眼道:“那就多谢良娣了。”
落昭阳见她正要起身屈膝,一把拉住她的手,“别整这些有的没的,我还些话问你。”
为了不让旁人看出端倪,落昭阳屏退了下人。
“我上次听你说你同幕泽玺是旧相识。”
棠梦莱捧着帕子,“我跟他认识了许多年。”
落昭阳好奇幕泽玺在现实中是何种模样,连连问了好个问题。
棠梦莱倒是极其耐性地回答,“他平日爱玩,承诺那些话可是时常的挂在嘴边,他若同你说了什么甜言蜜语的,你听听就好了,可定别往心里去。”
落昭阳一听,心里“咯噔”了一下,她半信半疑道高数“他....他很爱同女孩子说这些玩笑话吗?”他看上去也不像那种会随便撩人的中央空调。
棠梦莱唇角勾起一抹淡笑,讽道:“不过是在工作,要是每一回都动了心思,那不知道得爱多少个,你也是在云穿工作的,这些个道理你自然该明白。”
落昭阳顿了半晌,嗫嚅道:“可...我觉得他不是会随便允诺的人,他答应了就是答应了。”
棠梦莱眉间一蹙,未将话题重新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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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幕泽玺出征已经过了十几日,这几天落昭阳清闲在东宫里,认认真真地将账本都理了一遍。
腰酸背痛地俯身摊在桌上,下巴搁在账本上,这幕泽玺的东宫可真有钱,当家也太累了吧。
倒不是幕泽玺的俸禄多,东宫并不奢靡,他又是太子,逢年过节的不少人巴巴的送礼讨好,幕泽玺一应都会收一点,虽收的不多,可送的人多了,聚沙成塔也就多了。
清婉见她难得老实地呆在屋中,端着酥糕进屋,“姑娘看乏了吧,吃块酥休息会再看吧。”
落昭阳从案上起身,抬头捡起一块酥吃着,忽地外头传来声音。
“外头是谁来了。”
几位小太监手里捧着端盘鱼贯而入。
一位小太监低道:“回良娣...殿下临行前命绣阁给姑娘新裁了几身衣裳,说是...赔给良娣的。”
落昭阳嘴角微搐,不用想也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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