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对朝政不理不睬,更是终日沉迷长生之术,好似完全变了一个人,母后多日来都无一不是在轩华殿内劝求父皇将那道士赶出宫去,直至那件事情发生。
栗妃身怀龙嗣,却在前几日不幸滑胎。
那位道士做卦占卜,直指皇宫北面。
父皇下令命人四处搜查,最终在确在皇后寝宫内院中搜出了埋在地下的木偶小人,上面俨然刻着栗妃的生辰八字?
父皇大怒,竟要下令废后,幸而被太后劝阻下,如今现在宫中危机四伏,自己却只能躲在公主府,却帮不上半点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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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亮堂起来,春风和煦明媚,稀疏的晨光透过窗棂打在了床榻上,落昭阳轻轻翻了个身。
感觉小脸磕在了硬邦邦胸膛间,硌得她难受。
耳畔边传来温热的呼吸声,夹杂着几分濡湿,又有几分痒痒的,让她有些难受,又有些说不出来的舒服。
忽地,落昭阳身躯一震,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昨天她本意是不想面对幕泽玺装睡,却因为实在累得很,真的睡着了。
幕泽玺非旦没走,竟干脆抱着她睡了一夜。
她略动了动身子,昨天自己洗完澡,压根还没来得及穿衣裳。
现在她是全/裸着被幕泽玺禁锢在怀里啊!
从前两人做那挡子事时,在入夜后迷离,可如今白日里头这样,暴露在晨光之下,她总归是不习惯的。
她羞得垂眸,却望见自己的胸前挤在他身上变了形状,这样的画面涌上大脑,实在冲击她。
她下意识推了推男人灼热的身躯。
幕泽玺手臂一紧,“怎么了?”
他面上未变,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垂眸看着落昭阳,视线从她雪白肌肤掠过。
落昭阳面红耳赤,“都什么时辰了,你快起来?”
幕泽玺笑了笑,克制地压下心中的欲念,松开了手臂,“你别怕...我不会动你。”
落昭阳紧张略缓下,幕泽玺还记着她在孝期。
落昭阳忙从他身上起来,一丝不挂的她,忙从一旁的案几将衣物抽了件衣服披上,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幕泽玺见她这般慌张的模样,心里愈发愉悦。
“从前你也这般怕我吗?”
落昭阳心口一跳,“也并非时时都怕....”
他抬手弯下自己的领口,引诱般道:“那是什么时候最怕...”
落昭阳心里跳动得不成样子,自己最怕的约莫是他兽性大发,入夜时的一振雄风。
她颔起头来,不在理他的废话连篇,“你快起来...”
幕泽玺嘴角无奈一勾,唔....诱惑失败了。
他裸着上身,落昭阳忙道:“你...为什么不把衣服穿上!”
幕泽玺盯着她羞红的脸颊轻笑,“夫人...我也想,可这是你屋中没有我的衣裳,而我的衣裳如今在哪...夫人不清楚吗?”
落昭阳眼角一跳,垂眸看见自己随口一抓裹在身上的,竟然是他的外衫。
她急急问出口,“你昨天睡觉为什么要脱衣裳!”
幕泽玺叹了叹气,没撤道:“昨天夜里我搂着夫人睡觉,可是夫人嫌弃我的衣裳硌得难受,我这来脱了下来的。”
落昭阳咋舌,快速回忆了起来,确实好像有这回事,她睡着时迷糊得不行,定是把幕泽玺当成枕头了。
她忙急迈了几步,从衣柜中取出自己的衣裳,正想换下来,忽地察觉他的目光,“你...你先转过去。”
幕泽玺眸色渐深,似笑非笑道:“又不是没见过夫人嫩滑的肌肤,夫人为何这般介意。”
落昭阳亲密相交都做过了,可如今赤身相对,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你闭嘴!”她如梦初醒,这人明摆着是清天白日的调戏她,真当她没有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