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盛夫人的一席话,落昭阳面色凝凝地出了盛府。
盛暖送着她,手她手上冰凉,不禁多嘱咐了一句,“太子爷如今不在,你万事多记着自己,少跟那些人掺合,顾着自己要紧些。”
落昭阳笑着点了点头,自己一人在街上游荡着。
她没了闲逛的心思,加快着步伐往前走,眼瞧着宫门愈来愈近之际,一双手臂将她拦上。
落昭阳眼前一暗,被人拖着拐进了巷子里,她吓了一跳,急急伸去掌心与人撕打在一处。
苏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挑笑道:“这才多久不见,一上来便要打我,这让我多伤心。”
落昭阳被桎梏住,手上挣扎不开,她恶狠狠地盯着苏离,低声地说,“放开...”
苏离一副轻佻的模样,抓着她的手腕就是不放开。
落昭阳气急,抬高脚朝她的右脚用力踢了上去。
“登徒子!”她大骂一声。
苏离叫唤了一声,扶着自己的右脚,“你个小姑娘...还真不好惹。”
落昭阳拍了拍掌心,眼眸晦暗不明地瞥了苏离一眼,“我是谁...你心里多半也清楚,若想利用我生什么事情,我劝最好趁早断了这个念头。”
她心里有事情,没了耐性与苏离周旋,撂下这句话后,她转身离去。
苏离望着离去的背影,不禁挑了一笑。
落昭阳一路回了东宫,心里还琢磨着盛夫人今日同她说的一番话。
福喜命宫中的绣娘将裁制的新衣送至了揽月堂。
落昭阳费解,“怎么又做了新衣裳。”
她房中还有几件尚未穿过的,这会儿有命人做了新的?还这样多。
她看着新衣的布料、花式以及材质均是上等的。
福喜笑了笑,“良娣不知,再过十几日是小皇孙的百日宴,皇后娘娘吩咐了...这可是东宫第一位小皇孙,要在东宫宴请众人,连陛下都是要来的,可绝不能失了礼数,良娣是小皇孙的生母,自然该隆重才是...”
落昭阳眼眸微动,“十几日后?”
福喜以为她未听清,再次点了点头。
她心里略一思量,忙道:“福喜...你现在去皇后殿中传说...就说我今儿一早去静和寺为小皇孙祈福,大师择了一个吉日...五日后为小皇孙举办百日宴。”
福喜一听,颤颤巍巍道:“五日后...会不会太过赶了,这许多事都未准备好呢?”
落昭阳低道:“让你就去...先看母后怎么说。”
入夜,落昭阳正在案上习字,清婉端一杯蜜水送上。
“夜深了,姑娘喝了水早些歇息吧。”
落昭阳放下手中狼毫,走过去。
清婉不禁问着,“姑娘今日出了一趟门,回来后这眉间便一直蹙着,还让人将小皇孙的百日宴提前了,可是有什么事情。”
落昭阳缓了缓脸色,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伺候着自己长大的丫头。
“有这样明显吗?”
清婉着急,“姑娘...你可千万别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太子爷走的时候可都吩咐好了,若出了什么事,我可怎么交代。”
落昭阳见她苦着一张脸,忙说了两句好话,劝着她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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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五日后。
东宫四处喜气洋洋,各家名门女眷一早便进了宫。
落昭阳正坐在梳妆台上打了个懒哈,脸上仍是一脸睡不醒的模样。
清婉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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