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切不可和慎之走得太近,否则……”剩下的话男人没说完,只是盯着柳舒窈笑了笑。
“否则什么?”
“你无需知道。”男人伸手摸了摸柳舒窈的脸颊,她偏头躲了过去。
那人也不在意,随意地收回手:“美丽的东西自然是遭人怜惜的,我向来喜欢美丽的事物,但若是东西不完美了,也就不必再细心呵护着了。柳小姐,你说是不是?”
柳舒窈垂下眼眸,轻轻地“嗯”了一声。
男人坐在床沿,环住了柳舒窈的肩:“只要你听我的话,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柳舒窈轻轻拂去了男人的手,用了巧劲,动作不大,但有撒娇的意味。
“说了这么多,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看来也不算真心。”柳舒窈偏过头不看他,脸上的神情倒是娇俏灵动,其实心里都快吐了,她现在恨不得马上去洗被他碰过的肩头。
“哈哈哈,是我的错,我叫陆祈宁。”
“六殿下,您怎么……”柳舒窈惊讶地看着他,连忙起身要行礼,被陆祈宁拦住了,“哎,我们虽说没拜堂,但也算作夫妻,不必如此多礼。”
“前段日子有公务在身,没有及时来和你解释,还望窈窈不要怪罪于我。”陆祈宁低声哄着。
哼,冠冕堂皇。
“民女怎敢,能得殿下的厚爱,是民女的福气。”柳舒窈让出床的内侧,“殿下还是早些歇息吧,天色已经不早了。”
“都说了你我之间,不必太过拘礼,你就叫我祈宁,我叫你窈窈,可好?”
“嗯。”柳舒窈低头顺从,“都听殿下的。”
陆祈宁无奈地笑了几声,在内侧躺下了。
皇室的人,都习惯睡在内侧,一是起床后妻子能更好地服侍丈夫,二是害怕有人行刺,以免遭遇不测。柳舒窈上一世伺候了陆祈宁几年,深谙这个道理,但躺下的瞬间又反应过来,未免太过理所当然了,这一世的她不应该知道这个,还好陆祈宁并未有所怀疑,估计是被伺候惯了。
柳舒窈放松了些,暗自想着以后得小心些,不能再按照上一世的习惯来了。她刚躺下就见陆祈宁放下床帘和外面的帷幔。
柳舒窈心里咯噔一下,到底还是来了。
陆祈宁渐渐靠近她的身体,嘴唇刚贴上她的脖子,柳舒窈就激灵了一下,陆祈宁还当她是害羞紧张的缘故,略带调侃的笑了一声:“窈窈放松些。”
柳舒窈双手撑在陆祈宁的胸口,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殿下,妾最近身体不适,不宜同房。”
陆祈宁坐起来,皱眉盯着她:“怎么了?”
她缓缓起身,微弱的烛光透过床幔照出了柳舒窈脸上的红晕:“妾的葵水来了。”
“嗯。”陆祈宁歇了心思,重新躺回去,伸手抱住了柳舒窈,感受到她的挣扎,出声:“我不做什么,就抱着你。”
柳舒窈没再动作,她心里厌恶得很,感觉被他碰过的地方都在痒。她转动脑袋,看着陆祈宁双眼紧闭,但她知道,这人并没有睡着,他其实警惕得很,稍有点风吹草动,都会注意到。
好久,耳边的呼吸才变得平缓,柳舒窈慢慢地从他的怀里退出来,一边退一边注意着他的情况,就怕突然醒过来。
还好床够大,柳舒窈直接贴着床沿睡,两人中间的位置宽得还能睡下一个人。
<!--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