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什么玄妙之处。”
她确实也没用过早饭,也没怎么客气,就当时自己家里一样,看着桌上的菜式,挺简洁,还有点儿衬不上一个王爷早饭的规格。
“按理来说,诚王不仅是王爷,还是摄政王,怎么这菜式这么小气?”肃王妃突然捂嘴,笑着说:“弟妹,我这人就是心直口快,若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弟妹不要放在心上。”
柳舒窈哼笑一声,肃王妃都这么说了,她还能怎么办?自然是不当一回事了,可是这句话真的堵在柳舒窈的心上,让她刚起床的心情平白被毁了,“嫂子说的哪里话,这菜式确实朴素了一点,用来待客有点上不了台面,可嫂子是一家人,想必是不会介意的吧?”
肃王妃呵呵一笑,“那自然是不会,弟妹能这么不见外,想来是把我当成亲人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这下就连那几个二等丫环都察觉出不对劲了,柳舒窈已经笑不出来了,明里暗里说她小气,上不得台面,大早上的,有必要吗?她虽然曾经和肃王有过牵扯,可她也从来没有对不起肃王妃啊,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立场这样对自己。
柳舒窈闷头用早饭,她只盼着快点吃完,然后把肃王妃打发出去。
可柳舒窈不说话,并不代表肃王妃会放过她,“弟妹,真不是我说,诚王已经是王爷了,再也不是那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了,吃穿用度自然要和之前分开了,可不要把之前的习惯带进来了,嫂子在这里自然不会说什么,但若是有外人来,恐怕要对你们有意见了。”
能有什么意见?自然是觉得他们是小门小户出声,比不得那些宫门里正经养出来的皇子了,柳舒窈勉强笑了一下,她不能这时候发作,怎么说也快要过年了,肃王妃还怀着孕,就给她几分面子。
“嫂子说的是,妹妹受教了。”她嚼着嘴里的东西如同嚼蜡,不知道在想什么。
肃王妃的嘴巴还没停下,“那就是了,弟妹也是国公府出身的,自然知道那些名门贵胄最喜欢势利眼了,你们得把府里布置得奢华一点,让他们无法开这个口。”
肃王妃前半句确实有道理,那些人最喜欢根据穿衣打扮区别对待人,但要他们把府上弄得奢华一点儿,这就不行了,现在皇上已经开始对祈慎不满了,朝堂上有些风声说皇上对诚王府的建造经费有意见,只是有武王顶着,这其中不少是武王自掏腰包出的钱。
皇上纵使再不满也得忍着,若是祈慎再不顾皇上的想法,奢华出行,只怕是这京城再也没有他们一家的立足之地了。
“嫂子说得不无道理,只是现在新帝登基,国库空虚,还有边外部族虎视眈眈,皇上崇尚节俭,咱们可万万不能违逆皇上的意思。”柳舒窈呼出一口气,准备把那些怒气都吐出去,算了,她想着,一孕傻三年,她不和傻子计较。
肃王妃“哦哦”两声,她就专心吃饭了,毕竟来这儿也不是为了气柳舒窈来着,而是为了肃王,肃王自从宗人府出来,就对柳舒窈念念不忘,说什么也要把柳舒窈接到肃王府去。
可柳舒窈已经和陆祈慎是板上钉钉的夫妻关系,这样把别人的妻子弄到府上,算什么?
陆祈宁自己也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他心里总是不甘心,爱与恨交织着,让他头脑里再也想不出什么来了。
在府上给肃王妃施压,肃王妃也没有办法了,她只能挑着今天休沐,和肃王一道来诚王府了。
可是她虽然妥协了,但心里怎么也不舒服,说话就是想刺柳舒窈几句。
她边吃饭边观察柳舒窈的神色,她也是在肃王府解禁之后才知道柳舒窈已经怀孕了的,可是看这情形也不像啊,难道已经生下来了?
肃王妃试探道:“不是说弟妹怀孕了吗?怎么不见小世子?是被奶娘抱出去了?”
柳舒窈愣了一下,因为先帝病重的缘故,她小产的消息始终是被压着的,但现在先帝已经不在世了,新帝登基一系列的事情也让他们忙得很,就忘了说,看来外人还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