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喜欢……”
下鄂一下子被捏住,让我不得不抬头与之对视。那狭长的瞳仁如此的凌厉,似乎什么都被他看穿一般。
他的手指抹着我的嘴唇,伸出另一只手,用指背抹着我的脸颊。眼睑微微低垂,重瞳也由凌厉变得柔和,嘴里低喃着:“好像要哭了一般,我不喜欢……”
我的心猛地揪了一下,然后咚咚地跳得飞快,脸上也炙热起来。靠得极近的眸子真的很好看,我竟然有种想亲他的冲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在我不知所措之际,突然听到玡的声音。
“子藤少爷。”
不知何时玡已经站在车前,透过挡风玻璃看着我们。我闪电般把对方推开,打开车门冲了出去。
“玡,你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在玡那幽幽的视线之下,不知为什么我有种心虚的感觉。(天音:偷情被捉?)
“从他凑过去想亲你开始……”
“哇~~~~~~”我故意大声盖住它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难为情。
重华似乎很不高兴,一手搭在车窗边沿,锐利的视线直指向玡,后者也不示弱,墨色的眸子给予回视。
空中似乎闪过无数火花电光,气氛压抑得几乎让人窒息。简直像所谓的“修罗场”。真佩服自己这种时候还能吐槽。要是他们打起来的话,这几条街明天就会从地球上消失了。
我一手拉住玡,把他拖向小巷内。“走吧走吧,已经很晚了,我想早点回去休息。”
玡看了眼我拉着他的手,说道:“好。这里比较黑,请您小心脚下。”
感觉刚才一触即发的气氛顿时荡然无存,这也变得太快了一点吧。我回头看向重华,因为小巷也没有街灯,那个位置比较暗。我看不清重华的表情,只知道他仍然打开车窗,望着这边。
我用嘴型无声地说了两个字。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看到,总之等会还是出来一趟吧。
回到店子里,玡说珝被客人缠了一整天,现在已经就寝了。真羡慕肥鸡吃了睡,完全没有烦恼的。
我说想吃宵夜,玡应了一声就去厨房了。它待我真的极好,就算不是田螺姑娘,我也很满足了。这样故意支开它,还真有点罪恶感。
取了之前制好的东西匆匆跑出小巷,果然车子还在。只是一句‘等我’,他居然就乖乖在这里等,让我有点出乎意料。
感到黑暗中那双金眸一直注视着我,心里还有点紧张。刚才的热度并未消退。他没说话,沉默得可怕。而且他的表情也一点也不可怜,甚至有点可怕。可是为什么我觉得他像是只被遗弃的大狗狗一样?
“给你。”
我把一个小木匣子递给他。用花梨木制的扁平匣子,盖子上刻着‘少抽为妙’四个字,边角上有‘友缘堂’的LOGO,背面我刻了自己的印记。全都是我亲手一刀一刀地小心刻出来的,连木匣子也是亲自设计和制作,虽然算不上精致,却都是心血呀。
他有点吃惊,挑了挑眉,似乎在问‘这是给我的?’
在我点头后,他才接过匣子。打开内里是两排香烟。
“用了我的血混进烟丝里制作的,饿的时候抽一根。”虽然不知道重华为什么饿就会想吃我的XX,不过师傅说创师的力量其实是储存在血肉里,当然下身中也含有着一部分。如果他是想吸取力量的话,或许血液是个更好的选择。
他的表情我看不清楚,不过感到两道灼灼的视线始终落在我身上。我赶紧转过身说了声‘拜拜’,几乎是小跑着回去。
“谢谢!”
只是两个字,却落到我的心坎里。似乎有什么柔软之物触到内心深处,涌起温柔面又喜悦之感,刚才郁闷得如大石压于心头的感觉一扫而空。
回到店子里时还有点飘飘然,玡做和夜宵也格外好吃。直到去洗澡才发现哪里不对劲。
“死变态!还我内裤!”>o<
玡好像发现我换洗的衣服里没内裤的说,不过它并没有多说。不知道它是误会了什么,后来网购回来一条透明的内裤给我。还说“主人,无论个人习惯如何,都请一定要注意卫生。”
躺到床上,觉得旁边肥鸡呼噜声也没那么讨厌了,心情好得太离奇。
我明明刚才还在为堂哥的事而难受不已,为什么现在就忘记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