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昌祠着火那事情有进展了吗?”娄是知看了眼娄知跃,满眼笑意,实则就是想溜出门。
因近日总有怪事发生,娄知跃管教她比原先更加严厉,基本不放她出门。
“父亲,小妹大约又是心痒痒想出门了。”娄是解一看便看穿了娄是知的心思。
“大哥哥说话真的恼人,怎的就是我眼巴巴的想溜出去,小妹只是随口一问罢了。”娄是知白了一样娄是解。
“哎呀也原本我是认识负责调查此事的幽门阁正史禄枫的,既然小妹并无心知晓,那为兄便不打听了。”娄是解一脸故意加一脸坏笑。
“是解,你现在同禄枫关系还同往日里一般吗?”娄知跃听到二人对话,下意识的问了句。
“依旧如故啊,父亲为何这样问?”娄是解有些不解。
“为父在朝堂之上做官,原以为勤勉便可,但事与愿违,当今圣上又……,幽门阁算是内廷心腹,许多时候皇上办不了或者拿不出台面办的事情,都靠他们,你与那禄枫关系亲厚,到底是无坏处的。”
娄是知有些意外娄知跃的这番话,不过也能理解,伴君如伴虎。
娄是解轻叹了口气:“禄枫那人生性不喜与人亲近,与我相交一则是我曾经救过他,二则是我任职在翰林院,与其他朝堂上的官员有区别,说是文管,实则一介文人罢了。父亲所言,儿子听进去了,只是,与人交往,诚意儿子实为重要,儿子不会费心讨好,与他只做君子之交。”
娄知跃听罢,脸色忽然有了些变化,倒是一旁的娄是知机智,忙扯了其他话头:“那就请大哥哥体恤小妹我一颗好奇之心,若那昌祠之事有何进展,可要抓紧告知小妹哟。”
许多事,倒真不是个“巧”字能概括的。就在娄是知缠着娄是解给自己讲昌祠之事不过一天,禄枫便约了娄是解出外吃酒。
“禄兄平日里邀我一般都是晚上,怎的今日才傍晚便急急的唤我出来?当真是吃酒?”娄是解心中不解。
“实不相瞒,我有一事请教娄兄。”说罢,从怀里揣着的蓝色布包里,拿出了个琥珀色的小块递给了娄是解。
娄是解接过此物,细细的悄了悄,又拿起来在鼻边嗅了嗅:“这仿佛是什么树脂。”
“我记得娄兄所在的翰林院内有一本叫《外物全》的书,可否劳烦娄兄帮忙一查,看看这东西的出处。”
“这东西你从哪得来?”
禄枫压低声道:“这是昌祠的供桌的边角缝内残存的一些,原本我也是没注意到的,只是我不止在供桌里发现这个,奇怪的是这黄色树脂一般的东西居然在昌祠其他地方也有,百姓祈福悬挂的积福带那里,还有门边都有。”
“这倒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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