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说:“大智若愚,那也是愚不可及,我爹天天看着我说恨铁不成钢,每回想跳起脚来打我,但是我爹总下不去手。”
林凡摇摇头,有些不理解地道:“锋芒毕露是本事,可大智若愚呢,那才是境界。
刘宽,你有这么大的本事,怎么就能愚到连你爹都痛心疾首?你爹难道就不知道你经商的天赋吗?”
“我爹当然不知道,在我爹眼里我就是一个孩子,不仅是一个孩子,而且还是一个贪吃的孩子,更是一个为了吃花钱大手大脚的大笨蛋。”
林凡道:“谁让你平时那么不着调……整天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样,你要是沉稳点,你爹肯定不会这样指责你了。”
刘宽道:“我就是那样的啊!我天生就喜欢吃,不然我该怎么样?
我难道明明是个少年,我还得硬装出一副老成的模样?
我平时什么样和我聪不聪明也没关系啊,我又不是傻子,做生意还不会吗?可是我无论怎么说我爹就是不相信我,他从来不让我出手家里的生意,我爹老是想让我生个孩子到时候把他的钱留给我的儿子。
他还经常帮我找其他人家的小姐,想让我早点成婚,但是那些女人我都不喜欢啊,那些女人成天就是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一看你就和和我合不来,我喜欢的女人要么喜欢吃,要么喜欢经商,两样爱好起码得占一样,要不然两个人连点共同语言都没有,怎么能聊到一起呢?”
林凡大概也理解他的无奈了,苦笑道:“可是你平时那般表现,弄得所有人都以为你……,我也是那么看你的。你爹整天为你操心,不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刘宽突然沉默起来,林凡敏锐地道:“你有心事?”
刘宽双手托着下巴,然后捏了捏自己的脸,一张胖脸登时向上变形,看着就像一只正在微笑的肥肥的加菲猫。
可他并没有笑,神情反而有些落寞:“在我爹面前,我的确有些……装模作样,其实也不算装模作样,只能说是破罐子破摔吧。”
林凡在他对面坐下来,静静地听着。刘宽轻轻叹了口气,难过地道:“我娘死的早,据说是生我的时候难产死的,”
林凡听着也沉默了,刘宽道:“听说我娘临终时留下遗言,不希望我长大了像我爹一样到处奔波,她希望我读书做官。于是,我爹从小就不遗余力地让我读书,我曾经很努力,真的……”
看着刘宽悲伤的模样,林凡忽然有些心酸。
刘宽又叹了口气,道:“我曾经很用功、很刻苦,我就怕我爹会失望。但是有一次我和其他的人打架,回到家之后我爹饿了我整整一天,其实那次我打架是因为其他人吗?我没有你啊,所以我才很难打起来的,但是我爹却没有问我缘由直接就让跪在祠堂里饿了一天,一天我十分失望,于是后来我就开始叛逆,开始不认真学习,我的学业也是一落千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