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师你年迈已高,怎么能再继续教书育人呢?这种事情就交给我们这些人来做吧,”
“滚——冯奎,你真以为你现在成了大学士国子监教授,你就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吗?我告诉你,就算当就算以后你当了国子监的祭酒,我退了你照样是我的徒弟,我说什么你就得给我听什么,你这不孝徒弟,居然还敢跟为师抢人了!!”柳询气的胡子都竖了起来,做事欲拿拐棍打旁边这个中年人。
“恩师这具体怎么选还要看林公子的意愿,咱们就不要再争了,好不好?你消消气儿,”冯奎也怕把自己的老师气出个好歹来!!
林凡看见这两个人跟推销补习班一样的,想收自己为徒弟,摇了摇头说道,“两位我并不想拜别人为师,我也没打算去考科举!!”
还在争论的两个人仿佛被按了定格键一样,表情全部都僵住了,“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想拜你们为师,也不想去考功名,我喜欢钱。”林凡无奈的重复了一遍。
“暴殄天物啊!!你居然不准备考科举,难道你准备当一辈子的商人吗?”柳询吹胡子瞪眼问道。
“柳祭酒没错,我就是准备当一辈子的商人,二位慢走不送!!!”
“哼————走就走,这幅鹊桥仙老夫就先拿走了,等你什么时候考上状元了,老夫再还给你以此来激励你,老夫用心良苦啊!!”老头画风一转,突然变成了要东西。
“诶?柳祭酒,这幅字画是我的,你怎么就给拿走了呢?我还要挂在大堂里呀,”林凡都看愣了,这什么操作呀?
“今日难得遇到了好的下酒菜,冯奎你一个人在这里慢慢喝茶,我回家了!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了,才坐着么一会就腰酸背疼了!!”柳询捶捶腰,哈哈大笑两声,大步的走了出去。
林凡看着流行大步横飞的样子,心想你这是像腰酸背痛吗?走的比我都快,说白了你就是来看我的字画的,对吧?
“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行窃,你身为国子监祭酒,你还要脸皮吗?”林凡在屋内大声说道。
“哈哈,读书人的事情,焉能用“窃”来形容?”柳询狂笑的声音传了过来。
柳询抱着来之不易的字帖上了自家的马车,赶紧催促车夫离开,在林凡惊愕的眼神中,消失在了人群里面。
说拿走就拿走了,连书法主人的意思都不问一下,这他娘的也太干脆了吧?
还说什么是从国子监祭酒官,在金陵当官的都是这德行?
“呵呵,嗯是便是如此性情,爱字成痴,一生收集字画无数,你的字画到了他那里,怕是要不回来了。”冯大学士站起来,也有些无奈的说道。
林凡还能说什么的和,这怎么柳询和以后公主都是一副德行,喜欢白拿别人的东西,一首诗而已,你拿走就拿走了,反正自己还能写?
但是,你最起码,也得小小的意思一下吧?
说曹操,曹操到!!
林凡想要的意思很快就来了,一名男子走进来,将一个卷轴放在桌上,说道:“这是我家大人的礼物,祭酒说了,这是山阴居士的字画,价值千两不在你那副字画的价值之下,他拿走你一幅字画,再还你一幅字画,也算是平了,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拿这件事说事了,”
冯大学士眼前一亮!!
“林公子,我身上没带字画,但是我这里有100两银票,还有一张我的名贴,能否用这两个东西换你一副墨宝?”冯大学士掏出来了一张银票,还有一张名帖,
林凡看着这名帖,最初还以为是一张银票呢,翻来覆去的看了一会儿,发现纸上除了一个“冯奎”之外,什么东西都没有,这就是所谓的名帖?还没有现在那种一块钱好几张的小卡片值钱呢。除了一个名字什么都没有,草率到了极点。
不过他不是还给了自己100两银子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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