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对于杨帆这边的异样,一直关注他们的长孙冲和窦奉节当然知道。
在长孙冲的暗示下,窦奉节又当起了刺头,对着房遗爱就是一顿怼:“房老二,没想到几日不见,你居然长能耐了,不会写诗也没人说你,但也不用把气撒在这些倌人身上吧?如果真怕丢脸,要不某写一首送给你们,就当是施舍给乞丐了。”
听到窦奉节阴阳怪气的话,如果是以前倒还罢了,如今有诗在手,房遗爱底气十足,于是不甘示弱的回道:“真是狗拿耗子瞎操心,谁说我们没有写出诗来?”
窦奉节愣了一下,马上哈哈大笑道:“不会写了一首狗屁不通的打油诗吧,褚大人他们可没有时间看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房遗爱气愤不过,一脸不服的挤兑道:“说谁写的是打油诗呢?有本事打个赌,谁输了叫爷爷……”
见到房遗底气这么足,窦丰节害怕又被坑,有些犹豫不定。
此时,长孙冲有些意外看了房遗爱一眼,鄙视地道:“就你们几个也会作诗,怕太阳真会从西边升起来,不会是请人代笔吧?”
“呵呵,长孙兄此言差矣,有道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或许这群榆木疙瘩突然脑袋开窍了呢?”许章从长孙冲身旁站了起来笑嘻嘻的揶揄道。
“这些货色打架还行……”
随即旁边好些人随声咐合笑出声来。
房遗爱一脸怒容,啪的一声拍着案台站了起来道:“长孙小儿你们不要得瑟,别人怕你们,某可不怕,信不信某锤得你们哭娘喊爹。”
萧诗韵显然也注意到了他们这边的情况,看着故意找茬的长孙冲几人,眉头不由微微皱了皱,可是看到褚遂良都没有发话,她当然不好说什么。
挑了挑眉头杨帆有些不悦,真没想到长孙冲这人居然如此小气,既然他想找茬,杨帆当然也不会客气。
用手制止了准备冲出去的房遗爱,不急不缓的说道:“遗爱兄不要发火,难道狗咬了你一口,你会反咬狗一口么?”
这话引得萧诗韵捂嘴憋笑,而长孙冲几人脸色变得铁青。
一直以来长孙冲都是装着翩翩君子的模样,当然不怎会骂人,只得颤抖地指着杨帆骂道:“竖子,你们简直太粗鄙了!我们自幼饱读诗书,自始至终以君子之行约束自己,如论武刀弄枪,自然不是你们的对手。”
这番话说得漂亮,意思是我们是读书人,讲的是道理,有本事我们比比诗词呀。
这话倒把杨帆给逗乐了,这小子脑子不会有坑吧,自己学过的唐诗宋词不说一千也有几百,那不是找虐么?
看到杨帆的笑容,长孙冲却以为是心虚了,正得意之际,却见杨帆脸色一肃沉声回道:“如你所愿……”
看着场面有些剑拔弩张,只见诸遂良对着旁边的老鸨低语一阵。
老鸨会意的点了点头站起来开口道:“既然众位才子有争执,为了不伤和气,还是按照老规矩,开一个档口,让各位才子也能参与进去,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众人当然大声叫好,简直就是看热闹不闲事大,当然这也是文人处理争端的一种方式。
开档口说简单点其实就是赌博,有点像现代社会的买马,但又有所不同。
这种档口除了把被看好的人姓名全写上去,注明赔付比例,还可以让有争议的人单独进行对赌。
为了公正,庄家一般由众人推选出来,在这里,理所当然是飘香楼。
这不由让长孙冲警惕万分,但此时已骑虎难下,老鸨话音刚落,他便抢着道:“诗词只能以刚刚写好的作为比斗,而且不能是抄袭或者代笔,不然算输!”
听完解释,杨帆暗暗失笑,这不是给自己送钱么?不过在赌、黄不禁的古代,这种档口确实有点意思。
最后飘香楼排出了赔付比例。
长孙冲:1赔0.5倍
崔蒲:1赔0.5倍
卢康平:1赔0.5倍
……
杨帆:1赔20倍。
长孙冲、崔蒲、卢康平高挂榜首,而杨帆则排在了最后面。
看到这排名,长孙冲他们得意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