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想办法,实在不行就申请义务警察,就是巡警之类,每天执勤完可以回家。”
他说完,拉开了窗帘。
几乎是立刻,他就被狙击枪爆了头。
我第一次看到有人死在我眼前,还是以如此惨烈的方式。
这个人活着的时候还跟我有说有笑。
我手脚冰凉。
与此同时,卫生间里的同伙也被撞门而入的一堆刑警、宪兵队、特勤队围得水泄不通,连挣扎都没有就束手就擒了,哪怕接下来即将面临十年牢狱之灾。
有人来给我解扎带,一圈一圈又一圈,不厌其烦。
我看了眼他身前晃动的牌子:汉城地方警察厅宋河英。
解完了扎带,他还给我揉手揉脚,看着我周围的一圈可怕的武器——斧头、钢制手术刀、铸铁壶铃、胶片相机,又看向刘在锡凝滞在脸上的、绝望且解脱的神情,目光沉痛。
他似乎能感受到他人内心深处的情感,怜惜地抱住了我,把我带离了那个破旧的小旅馆,一路上都在隔着衣服抚摸我的脊背。我退了退身体,看见了他的眼睛,又好像看到的是被击毙的刘在锡的眼睛,它们传递出的是一样的情绪。
我完完全全忽略了他是个成年人,还是个警察,反过来抱住了他,拍拍他的背。
需要安抚的人,明明是他。
我反思自己为什么这么顾及他的感情?
大概是他长得太好看了,还有一双顺直的大长腿。
另一个叫金峰植的刑警抱着徐仁宇跟在我们后头,徐仁宇还闭着眼睛。
我相信发生了什么他还是知道的,就怕不表露出来,硬憋着。我说:“哇,仁宇哥,死人了,好可怕,你要是还有点儿良心,今天晚上就到我被窝里来哄我睡觉。”
他睁开眼睛,四处张望,找到我,说:“好。”
tbc.
第15章姓金的和跳大神的(修改,申请重审)
离开小旅馆之后,视野开阔,我看了一下周遭的环境和建筑,发现不远处有密集的棚屋和酒幌,大约是在汉城周边、京畿道的民俗村附近。那个被击毙的刘在锡说他家被财阀驱使社团成员强制拆迁,离得近的话,不知道是山本、坪村、中洞的哪一片。
我特别想知道是哪个财阀让我和徐仁宇遭了这无妄之灾。
今天估计不是公休日,民俗村晚上没有活动,没有客流,土路上除了隐藏在木屋檐下的灯和车灯再没有别的光源。
告诉徐仁宇我们很快会在医院再见之后,两个人被分别送上了救护车,由于绑匪有步q,营救行动很危险,李家和徐家的家长就在公路上等着,看到救护车,立马跟着救护车一起开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