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连你都知道,那“黑市”已经是上上下下都默认的存在了,除了不能搬到台前,它也起到了应有的流通作用。
逛完了这几个地方之后,我已经改观了,或许我曾经自认为的公允评价,实际上是缺失了国际主义精神。cx和p市或许还不够发达,但也不是我以为的落后封闭。
哦,还有一件事,是关于金光日几年前去h国汉城的综合医院的未解之谜。
由于曾和金光日泡在他家泳池里玩,我看到了他身前的嗯嗯。
这小子长得比我高一截,但是……发育得不太均衡。
不过,万一是我想多了呢?或许他可以在12岁之后进入青春期二次发育性征?我宽慰自己,对他的态度却又好了很多。
……
离开那天,金光日没有送我,就像他离开汉城那年我们不方便去送他一样。
cx和h国的军人在乌漆嘛黑的江上交接完我之后,我想去看看金光日都送了我什么cx特产,一掀开甲板,就在那条小型渔船的船舱里发现了金灿日。
躲在一堆高丽人参、p市红缎和金刚山橡子酒桶后的进金灿日发出请求:“不要告发我。”
可怜。我说:“我不会告发你的。出来吧,他们已经走了,船舱里面太闷了。”
出来之后,我看到他仰着的、被江风吹得有点红的脸上有了些鲜活的人气儿。
我问他:“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他说:“进育幼院,是叫育幼院吧?光日说的。”
我大吃一惊:“他还跟你说这个?他想干嘛啊?”
“光日说,离开p市,才是我的出路。”
“……”人,果然不能只看一面啊。我看待金光日,竟然也带着一种我所没有察觉到的高高在上。
傲慢是原罪。我再次一日三省吾身:李俊秀,这样是不对的。
回到h国汉城,我和李玉说,要资助金灿日。
李玉说随我的便。他还转告我,赵慧美十分愧疚,把当时在民宿负责安保的人员全都辞退了,还要来给我赔礼道歉。我说我好歹叫过她妈妈,受不起受不起。再说了,当时的安保哪能跟在役特种部队兵员相提并论?
赵慧美还是送了礼来,又邀我去她家住,我答应了,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当时我并没有料到金灿日是个奋斗者,一路逆行而上,名校毕业后就职知名报社《大国日报》,逐年升职,竟当上了报社社长,还走上了迎娶白富美的道路。
哦,忘了说,白富美是徐仁宇的异母姐姐徐志允。汉城地方小,圈子就是这么小。
相比少年金灿日的励志,赵慧美一走,李玉就彻底摆烂了,除了上班的日子,都在放纵自己,从孤独中寻找狂欢,狂欢之后落寞,周而复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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