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又接地气了。我鼓完掌,问毛泰久:“怎么想着申请加州理工?”
他说:“一是离得远,不受父母约束,逍遥自在;二是它那里人少,师生比仅有1:3,小而精,整个学校,从南到北、从东向西各花五分钟就能走完。”
卓秀浩高兴了:“那我过几年也选它。”
“懒死你算了。”我说,“你光看人家小而精,但人家的学生全是精英中的精英,学习压力大到不行,还有自杀的呢。”
“不要小看我,”他微笑,“我是绝对不会自杀的。”
我当然知道你这个笑面虎不会自杀。我又问徐文祖:“文祖哥怎么不出国?”
“我要是说,国外没有你,你会不会很感动?”他把拆好的蟹腿肉放我碟子里。
我看了一眼他的钢制手术刀:“嗯,感动极了。谢谢文祖哥。”
徐仁宇不甘示弱地给我夹了只椒盐大虾,我一口吞了,又问李英俊:“哥,你呢?”
跟赵英民待久了,他似乎被传染了自恋,听到我问他,也是先单手缓缓一抹油头,另一只手摸摸下巴,才回答:“我要去读哈佛的王牌专业之一,经济学。”
我点点头:“你一定会成功的。”
几年下来,姜耀汉在熟悉的人面前已经放开了许多,说:“那我就祝福所有人心想事成。”
“所以你想上哪所大学?”卓秀浩问。
姜耀汉也是拒绝他拍照的其中一位,他一直对其保持着相当浓烈的好奇心。要不是关系更近的几个对他吸引力比较大,他指定早就去尾随了。
“首尔大学的法学院,我要当法官。”姜耀汉说。
毛泰久眉毛一挑:“能问是什么理由吗?是权力,还是正义?”
“我可以不回答吗?”
“当然可以。”
眼看气氛有点僵,徐仁宇也已经故作不在意地瞄了我好几次了,我就问他:“仁宇哥,你呢?”
“我还没想好,但一定也是要出国的。”他微微仰起下巴。
我立马拍马屁,给他递了一个金枪鱼鸡蛋杯沙拉:“仁宇哥这么厉害,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来,啊……先吃一口。”
他张嘴小小咬了一口,细嚼慢咽,两颊不再似幼年时一样鼓起,已经长成了一个斯文白净的少年。
我的乐趣又少一项。
大概这就是当爸爸必须经历的心理路程吧,既有成就感,又有失落感。
……
第二件事,f国预言家诺查丹玛斯说在1999年7月,上帝要惩罚人类,将会制造大灾难使人类灭亡的事,没有发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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