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仁宇上午8:10进的考场,下午17:40之后才出来,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喜色。
我和他爸徐宗贤都松了口气,知道稳了。
……
2002年12月初,同样参加了考试的都海秀和都贤秀姐弟俩正在为次年入读弘益大学的艺术设计学院的金属造型设计系做准备。
我为什么知道?
因为我带着一群女孩子去三清洞闲逛的时候发现“都氏”又重新开张了,他们两个正在店里忙活。
看来即便都民锡的钱被加英里的里长以做法驱魔的名义花了不少,也还是够他们姐弟俩生活的。
都海秀见了我,十分感激,说要送我谢礼。
“律师费都是你们自己给的,谢我干什么。”我两手一张,把旁边的所有女孩子虚虚放入“怀抱”范围内,“谢礼就算了,今天人多。”
“人多吗?”郑裕美把手放上我肩头,眼含威胁。
“不多吧?”崔贞熙也把手放上我另一边肩头。
林知心走过来拉我挂在胳膊上的校服衣角。
她没说话,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除了她们三个,还有8个没表态呢。但看她们瞅着店里的展柜眼都不眨的样子……“谢礼就不用了,看上什么,买!”我豪气冲天地说。
“谢谢俊秀!”她们星星一样散落到室内各处,叽叽喳喳讨论哪个好看哪个可爱。
偶尔,只是非常偶尔啊,她们会偷偷看向都贤秀。
哼!你们这群花心的女人!
“后来徐文祖没再找你麻烦吧?”我小声问收银台后的都贤秀。
“他不在这片巡逻,没打电话联系我,也没找人来店里或家里。”他一边和我说话,一边整理自己的作品集。
“短时间内不要掉以轻心。”我说。
他抬起头来,朝我微笑,眯起的眼睛精光闪闪:“谢谢提醒,我没有掉以轻心。”
好象一只狐狸啊。
狐狸也是肉食动物。我告诉自己。
他的手机提示音响了,拿起看了一眼,对我道:“毛泰久告诉我他这个月回国,要和你们约饭,让我一起参加。”
“啊?”
“你不欢迎?”
“欢迎,怎么会不欢迎。”我只是好奇他们交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的。
“你很好奇?”他问。
哇靠!这人会读心术吗?!我两眼瞪得像铜铃。
“你比较简单,很容易看出来的。”他说,“我和毛泰久交换过msn账号,对人体和动物的器官构造有过一些沟通,他很善于观察,说如果不是他爸爸的要求,他也很可能会上艺术类院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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