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说:“虽然国内流行饮酒文化,但我还是个未成年啊,离19岁的1月1日还早得很呢。之前大家一起吃饭你们都顾忌到我,一瓶都没喝啊,现在是怎么了?”
他不由分说j进门来,走到沙发那里坐下,放下酒瓶,才道:“米酒都不喝?不喝算了,我喝。”
把所有带来的酒都开了,他“咕嘟咕嘟咕嘟……”往嘴里灌,我拦都来不及,索性不拦了,等他喝醉了把人送回房间就是。
估计他平时喝酒没有这么猛,连喝了三瓶烧酒,脸就全红了。
我说:“差不多了吧,该回去休息了。”
“你凭什么差别对待?”他仰起头质问我。
“啊?”
“刘基赫几个,你怕他们在服役的时候被欺负,还想帮他们报复,我呢?”他伸出一根手指不停戳自己胸口,“徐仁宇唱歌,你替他伤心,就好像我没有妈妈一样。”
这是醉了还是没醉?不怪我多想,在我心里他是个善于伪装的人。
我说:“我哪里没关心你?你服役之前我们一起吃饭我是不是提醒你破财免灾?再说了,你在我面前从来没提过你妈妈啊,我哪好意思戳你伤口?”
他拎起空瓶指着我:“你没说要替我给那些人社会的毒打啊!”
这不是虚空索敌吗?你没被欺负啊。但我不能这么说。我安抚道:“那是我疏忽了,如果你被人欺负了,现在说也不晚,我替你出气。”
他簌地从沙发上站起:“你说的!”
“我说的。”我点点头。
只见他把空瓶往垃圾桶里一扔,正中目标,然后掏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按了外放。
只几秒钟,那头就迅速接通了,能听出来十分小心翼翼:“是文祖啊,这么晚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徐文祖看我一眼,对那头道:“我刚入伍时,你是不是骂过我?”
“……我是骂过,但是……”
“别说但是,你就说骂没骂过?”徐文祖粗暴地打断了他。
“……骂,骂过,不过……”
“你听!”徐文祖把手机往我面前一伸。
我沉默了。
那边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也沉默了。
隔了十几秒,眼看徐文祖逐渐失去耐心,我立马对手机那头说:“那个,骂人是不对的……”
那头急切地说:“我知道,我知道,我已经后悔了,早就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的浅薄和狂妄,你们是要我道歉吗?我现在就说对不起!对不起啊,对不起,文祖,我当初不该骂你。请你原谅我!”
这不明摆着早就已经被你收拾惨了吗!我硬着头皮问徐文祖:“您看,他都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