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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把头扭回去的时候,金光日已经靠插眼、踢裆获得了短暂的胜利,从地面爬了起来。
渊的脸冷了下来,两手一握,指节“咯嘣”、“咯嘣”一阵响,他对我说:“少爷,您离远点,别把您伤着了。”
金光日听了,气不打一处来,怒吼着和渊近身缠斗起来。
打群架从来不是影视作品里的打完一个再来一个,一直都是双拳难敌四手。
金光日被三个人围攻,顾前顾不了后,顾上顾不了下,很快落入下风。
渊还先跳上电视柜,再给了他一个蛙扑,而在此之前,他早被清一个十字固搞到肘关节脱臼。
这次他倒地,被打得浑身泛青,很快被扒光,发声都发不出来,眼神依旧凶狠,但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潮拿出了手机拍照。
我看了看,跟一周目年幼时相比,金光日的嗯嗯有进步,但进步有限,在渊和清即将和他深入交流时,我出声制止了:“好了,够了,把手机给我,你们先回p市去。不要问原因,我现在没那个耐心。”
刚才还嘻嘻哈哈的三个“狗崽子”听了,慌不迭地穿衣、收拾,跑出门外之前,还不忘小心带上房门。
用听力确认他们都离开了,我才把手机侧向地面蜷缩成一团遮挡自己的金光日:“身材不错啊。”
他看都不看手机,恶狠狠地瞪我:“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你怎么问我呢?你不知道你自己打算对郑裕美干什么吗?”我指指地面的塑料布。
他不说话了。
“‘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听说过没有?”我问。
他还是不说话。
我说:“不说话比说假话好。我知道你毫无悔意,所以决定让你体验一下女孩子如果发生这种事之后会经历什么。你可以走了。”
他一愣。
我替他打开了房门,做了个送客的手势。
他急忙挣扎着站起,捡了件外套披上,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客房。
群鬼乌泱乌泱地涌出门外,我不紧不慢跟在后头。
……
天更黑了。
金光日光着腿脚在水泥路上走,遇见零星几个人,不是对他投以或鄙夷或垂涎的目光,就是礼貌称他“小姐”,要送他去医院检查、要替他报警。
他指着我说有人在追他,即便他华文还不错,但所有路人一看他身后空无一物,都以为他疯了。
他因此受到了更大的惊吓,再也不敢求助他人,哪怕是一件避体衣物。
来,让我们替功臣群鬼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