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顺着他的话说:“啊,是。我特意挑的。你们一家都长得很好看。”
他说:“我妈妈没有离婚的打算,我是异性恋,我妹妹有初恋情人了。”
“那可真是遗憾。”我两眼望着天花板。
不理他之后,他看向我的视线更加没有遮掩了。
晚饭后聊了会儿,我和毛泰久便以旅途劳累为由先回了别墅的客房,把他们一家留在餐厅互诉衷肠,享受温情时刻。
门一关,坐上单人沙发,毛泰久就掏出手机联系他的人。
我在一旁听着他的布置,越听越不对:“等一下,泰久哥你和文祖哥他们事先沟通过吗?”
他一边和对面通话一边朝我点头。
“只把我蒙在鼓里?那你当初为什么找我?”我不明白。
他直到挂断电话才回我:“俊秀啊,你只要看着就好了。这是一场狩猎。oz狩猎尹熙载,我们狩猎oz。”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站到他身前,压低身体,双手撑着他所在的单人沙发扶手,将他困在这一隅,“借机杀人吗?”
他仰起头看我,精致的五官配合真诚的笑容,前所未有的生动:“就在今天晚上,我花钱请了两个女人在尹熙载的狗场、住所附近徘徊,引他动手,他一动手,如果oz的人也在,就会对他动手,徐文祖他们先出场牵制住oz的人,让尹熙载趁机逃脱,故意把他往别墅这里驱赶,你说一肚子火的他到了这里,看见这和乐融融的一家子,会不会做点什么?
“他要是做了什么,吉茂园会不会做点什么?
“徐文祖看到吉茂园的所作所为,会不会满意?
“卓秀浩又有好多新素材了。
“至于徐仁宇,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参与进来,或许,他在服役期间真的没有被人欺负,是欺负了别人,从而上瘾了,需要发泄呢?”
h国的7、8月份经常有阵雨,我希望现在外面就在下,那么就能掩盖住我扇在毛泰久脸上的这一巴掌。
可惜没有。
所以这一个巴掌被安静的客房衬得实在是太响了,响得我的手指立马就受惊一般蜷缩了起来。
毛泰久的左脸迅速红肿。
但他竟然一点儿也不生气,反而“哈哈哈哈哈哈……”笑出声来:“俊秀,你疼不疼?省点力气,留着打他们。”
我无力地问他:“那你能从中获得什么?”
“掌控y的满足。”他说,“让徐文祖他们配合的机会,非常难得。我凌驾于他们之上,像神一样,这种感受说不定一生只此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