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动用李家的力量了。
不过现在有现成的劳力。我回到公司卫生间,前去食堂找到还在往嘴里扒汤饭的“黄顺范”:“邦东九人不在江陵‘月亮村’了,有什么别的办法找人没有?”
他放下筷子,掐指一算:“咦,怎么来首尔了?”
“首尔哪里?”
“月亮村。”
我:“……”
想想还是很有道理的,邦东九那样的人,在繁华市区没法生存。
我又去了104月亮村,再撒一把甜爆米花,这一次很快就搜索到了邦东九的位置,我就跟着爆米花的指引走,来到了一个面积很小的平台。
邦东九就在这里。
他为了接住两个逗弄他的小男孩扔给他的半截火腿肠,扑进了简易健身设施所在的沙地中,扬起一片尘土。
看着他撕去肠衣,视如珍宝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咬掉火腿肠,我心底那股酸意直往上涌。
“邦东九。”我叫他。
他抬起头来,似乎认出了我,对着我傻笑。
嗯?这脸干净了好多啊。其实仔细看看,他身上的那套条纹运动服也还算干净整齐。有人接济他了?那更好。我速战速决,把速度、力量、敏捷都加到30,抬高他的下巴,将“神仙的皴”往他嘴里一塞,再一抹喉结,“咕咚”一声轻响,“神仙的皴”就落入他的食道。
为了避免我一松手他就呕出来,我一直抬着他的下巴。
“吃下这个之后,你就会变聪明,而且身上的老旧伤疤之类都会愈合。”我说,“不用谢我,好好生活。”
“呼——”我脑后生风。
“刷!”
“刷!”
“刷!”
“刷!”
那条扫把在我后脑勺上来来回回打了不知道多少下。
举着扫把的老太太一边打我一边叫嚷:“丧天良的东西!连傻子都要调戏!你还不放手!”
有些委屈不能对着不知情的人讲述,我撒开手,任邦东九弯着腰抠嗓子眼。
他在做无用功。我说:“祝你幸福。”然后消失在了原地。
“黄顺范”说我又添一桩功德。
我开玩笑说我怕当众飞升,拿出手机就刷搞笑视频。
不是说戏剧的内核是悲剧?那就让我幸灾乐祸。
下午一点半,我准时到了卓家综合医院的消化外科,给我面诊的还是上次那些医生。
是的,那些。
他们已经被我搞出了心理阴影,谨慎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