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拍摄过一些相当出名的电影电视剧,但h国人对同性恋普遍持趋于保守和避而不谈的态度。毕竟是男权社会(只是陈述h国的现状,没有任何打拳的意思)。
我连“永恒的爱情”都不要,爱我的人是不是同性根本不重要,但黄敏成既然敢说出来,勇气可嘉。
我郑重地对他说:“敏成啊,喜欢一个人,想和他在一起,怎么会可笑呢?即便是同样的性别也不可笑。但是,我对你没感觉。”没说什么希望你找到一个爱你的人之类的话,那更伤人。
“哦。”他把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双眼正对着我的肩窝。
我感觉到了湿润。
不知道是谁另起了一个话题,这事就算过去了,围坐在餐桌周围进餐时,黄敏成也恢复了情绪,和大家有说有笑。
聚会在晚上9点多散了,朋友们陆续离去,千颂伊最后一个走,竟然也问我:“我们说好了如果35岁都还单身就结婚,你还记得吧?”
“记得记得。”离35岁还早得很呢,你现在说这个干什么。
送走她,我又钻进卧室研究那两根牛角,实验物品就是我的床单。
还是用牛角尖端去戳床单,结果在我没用力的情况下,床单也在“嘶——啦——嘶——啦——”的一声声中碎成了条状,如果不是我收手得早,还能更碎。
“好东西啊。”想到神仙“黄顺范”还说牛角能镇宅驱邪,我决定在城北洞别墅和新家各放一个。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我没接。一直等到它挂掉。
没一会儿它又响了,我这才犹豫着接起,但没第一时间出声。
“李俊秀,我知道是你。我是车泰植。
“我打这个电话是为了还你救小米的人情。
“听着,金万锡在延边找到黑社团老大绵正鹤,花钱买你的命,你自己加强安保。”
说完就挂,根本没给我反问的机会。
比如他怎么知道的、人什么时候来、怎么来、有几个人、有什么武器。
我开始紧张。
自那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看到任何一个陌生人都觉得“总有刁民想害朕”,默默把耐力又加回了111。
这事儿我没告诉任何人,除了让他们也紧张之外起不到任何作用。别人在暗我在明。
我只能偷偷打印了首尔各大人流量最多的地点的街景图,存放在储物格子里,以备不时之需。
另外,既然牛妖的角都这么厉害,那么……我把目光投向了自己“法天象地”(巨大化)时浑身的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