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些对话来推断,似乎时间是在1858年之后。
等人走近,金帝释的脸也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已经习惯了。哦,他现在叫崔济愚,为对抗西学——即tz教、jd教的入侵,他在民间信仰的基础上,吸取儒、佛、道三教,创立了东学(天道教),主张人与人应当绝对平等,不应有“人上人”或“人下人”,而且他还反封建、反侵略。
几年前我被亲戚逼着学道术的时候,看过他的人物传记,只是我没想过他还曾经秘密进入过王宫,和国王李昪(bin)(cx哲宗)有过对话。
如果他是金帝释的前世,那这个人对h国本土zj真是爱得深沉,因为金帝释也建立过东方教和鹿野教。只不过金帝释这一世,一开始还投身h国的独立运动,后来就执迷长生不老以求成佛了,还编撰教义将多名花季少女解释为魔将,令养子们将她们一一找出并杀死,彻底背离了初衷。
我听见李昪(bin)哀声道:“亡国灭种之时不远矣。”
这没说错。不过苦难虽然深重,但依然有无数有志之士前赴后继地争取独立,最后,人民胜利了。
牛角戳了多少次,我没数,但是当某一次发现田禹治就站在时间罅隙之外时,我欣喜若狂,拉着徐仁静忙不迭地跑出去。
他一把把我推开,搂住了从时间罅隙里走出的徐仁静。
徐仁静也紧紧抱着他。
“应该由我去,你在这里接应我的。”田禹治低声说。
“不行,我才是神仙转世,还有,如果让你遇到个和我前世一样漂亮的小寡妇,那可怎么办?”徐仁静闭着眼睛,似乎陶醉在他的气息里。
我:“……”几年没见了,可以理解。
我不应该在这里。但临走前我拿牛角戳了好几次时间罅隙,它还在。
我小声问:“喂,你不是要在这里定居吧?”
没有得到答复。
话说,它要是答复我了,那才恐怖。
出了奎章阁,我立即联系了景福宫的管理人员,让他们暂时将这里设置为修整不开放的状态,一开始他们表示为难,直到我说我愿意出钱。
对过时间之后,我发现从我走进时间罅隙到现在只过去了2个小时。我找到导演,把我的戏份往后推了,导演虽然生气,但是拿我没辙。
长这么大我头一回没有为自己的任性妄为而道歉,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人要去见,更重要的事做。
华国有个每年春晚都说“观众朋友们,我想死你们啦”的冯巩,我以前对这个梗根本一点都不感冒,但是现在有了。
啊,我爱密集的高楼大厦,我爱这覆盖在首尔上空的霾,我爱大街小巷飘扬着的流行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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