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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清了清嗓子,开始唱,“flymetothemoon,letmeplayamongthestars...”9米的身高再加上胸腔共鸣,低沉浑厚。
毛父眼睛一亮:“是《flymetothemoon》。”
毛东廷则仰着头看向逐渐西斜的月亮。
哦?他们父子还知道这个?那么他在cx混得应该不错,为什么脱北?一曲结束之后,我问出了这个问题,顺便从储物格子随手抓出一个玩具,扔给毛东廷玩。
看到我扔出的东西之后,毛父连连摇手:”不不,这太贵重了!”毛东廷也懂事地把手里的东西递向我。
我定睛一看,好嘛,抓出的是赵慧美在我小的时候送我的礼物——一顶闪亮的钻石小王冠。小到只有孩子握拳那么点儿大。
那个时期,我男女莫辨,她酷爱打扮我、给我拍照,赌咒发誓绝不会将影像外传。
打了个冷颤,我装作毫不在意:“我活了这么多年,比这贵重的东西多的是,收着吧。再说,以他日后的成就,也不缺这个。”反正梦一结束,钻石王冠也不会在现实里出现。
毛父双眼更亮:“借您吉言。”便开始讲他为何脱北南下。
我这才知道竟然和2011年底金光日家的纷乱有关。金家当家作主的一去世,有二心的就搞风搞雨,那段时间,几位头脑身边的卫兵死伤无数,连所属派系内送到南边执行任务的j谍都受了牵连,被连锅端了。毛父不是近卫,命是保住了,但算跑得慢的。
几十年前他和哥哥毛基范闹矛盾,就是毛基范一行人让他跟着一起脱北,但他只想安稳,不肯冒险。
天快亮了,海上升起薄雾。
我向系统确认了地理坐标,对毛父道:“再过不久,我们会飘到仁川的加德岛,你准备好对安保部门的说辞了吗?”
毛父点了点头,拉着毛东廷从我大腿上站起,望向不远处的陆地。
离别在即,毛东廷却盯着我的毛毛。
“……”我硬着头皮两指一捏,拔了一根给他。他连忙抱住。
那一根毛毛在空气中恍若透明,比毛东廷整个人还长,毛父怕他弄丢了,在他脖子上围了好几圈,打了个平节。
大概是把白毛鬼的毛当成了护身符一类?
我给了毛父一笔钱,方便他们在h国安顿——即便是梦,也要编得完整,希望下次毛东廷做梦的时候,梦可以从h国开始。比如在他们上岸之后,度过了审查,生活逐渐步入正轨。
如果这个梦就是毛东廷年幼时的生活愿景,那后面的就顺势而为让他自己编织吧。
看着他们涉水而上,爬上礁石,我就在毛东廷眼中隐匿了身形,然后等待,确认还会不会发生场景的变换,如果能正好变换到毛泰久让人给他动手术之前就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