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们笑话。
连音乐都没有,这位前辈你扭得像条蛆是想怎样?我顶着一头问号和地铁老头儿脸,浑身不自在地微微耸起肩膀,非常想用k2a给他来一梭子——可惜里面就几颗空包弹。
“你是根木头吗?”跳完了,他喘着气问我。
我还是不说话。
“这里是军营,一个好看的女的都没有,你懂我意思吧?”他朝我抛了个媚眼,“我相好的有30多个,其中不乏位高权重的,你要是从了我,有你的好处。”
我控制不住脸颊抽搐。上一世网上的烂梗开始攻击我——艾呀,梅逝的,疣什么关系呢,滋不过是一种消遣罢了。
“‘神的儿子’,资源互换嘛,别告诉我你不懂。”长时间等不到我的答复,他不耐烦了。
“没什么想换的。”我说。我不觉得他能提供给我什么我自己都得不到的东西。
他眉头狠狠皱起,深吸一口气,看样子火气上来了:“是觉得我不够资格吗?”
本以为能打发时间的人,这么无聊。我将听力加到9点,想确认四下无人之后再加信任点数,让他回自己宿舍睡觉,结果却听到附近有人声传来。
“他怎么还不上钩?”
“西巴,再靠近一点我才能录得暧昧一些啊!”
我在这些声音里听出了黄章秀的。
其他的不熟,但据我猜测可能是这位蛆前辈的同好。
想搞仙人跳吧,你们这也没仙人啊,我的审美从小到大都被周围的高颜值亲友影响着,一般人我还真看不上。
那边还在说:“只要有了这些录影,他还不任由我们捏圆搓扁?”
“我只想要钱。”
“他家有的是钱。我还想要人……”
意y对象是自己,我听不下去了,把信任点数加到30点,对蛆前辈说:“军队中禁止男同性恋发生关系,你已经违背了,所以,自首去吧,争取宽大处理。在自首之前,把你的同伴叫来,我有话说。”
他动作僵硬地转身离去。
隔壁的士兵耳朵耷拉下来,眼也不斜了,但手脚开始抖。
只要他不傻,就知道我有问题。
我在岗位上等了十几分钟,也听了十几分钟藏在暗处的他们的争辩,最后一群乌合之众被蛆前辈的异状吓退,偷偷摸摸回了各自的宿舍。
在那以后不久,我听说蛆前辈被军事法庭判了入狱半年,牵出30几位相好,他们即将于狱中重聚。
至于黄章秀嘛,他总要出社会遭受毒打的。我就不浪费精力了。
“呜啊——”我伸展胳膊,挺直腰杆,在军医院的病床上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