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看着表演喝着酒,时间会过得很快的。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一声略带惊喜的“俊秀”喊醒了我。
我和毛泰久同时转过头去,看见了一手挽着新真理教教主胳膊、将头埋在对方肩窝、一脸甜蜜的黄敏成。
被他“大鸟依人”的郑晋守没有掩饰脸上的无奈。
“……”这种情况,如果不想在这方面让郑晋守尴尬,比起语言,还是朋友间的手势靠谱,我放下酒杯,两只大拇指指腹相贴。
但黄敏成点头如捣蒜,嘴角快咧到耳廓。
我绅士了个寂寞。“祝你幸福。”我说。
郑晋守欲言又止。
“教主也蹦迪啊?”我给他递梯子,问。
他勉力笑道:“我还年轻,更何况现在是休息时间。”
“也对。我保守了。”在我遥远的上一世的记忆中,lm教皇疫情期间无事可做,都打jrpg游戏,还对光明神教总是被塑造成反派很不满。
“虽然打扰到你们很失礼,但我特别想问您一个问题。”他看着我的双眼。
400点耐力可还没重置呢,不怕他看。他愿意多说,我洗耳恭听。我说:“请讲。”
“当一个有钱人是什么感觉?会觉得羞耻吗?”
我反问:“你更想问的是不是把羞耻换成罪恶感?”他找错人了。法官姜耀汉的大哥姜以撒因为家中前两代是做高利贷生意的,险些散尽家财以求心安。这种才是理想的目标。
他给了和上次一样的评价:“您真敏锐。”
我从沙发上摇摇晃晃地站起,毛泰久和黄敏成同时朝我伸出手来,被我摆摆手挥开,我走到郑晋守面前,凭借身高优势俯视他:“是不是一个人自认为有罪,才会被你抓住心灵的空隙,让‘神的使者’去惩罚他?f教有云,‘自心印证’;法律界也有‘自由心证(法官、陪审团以审理过程中呈现的所有资料为基础,以自由判断形成心证)’主义。或许比起教主,你更应该当法官的。”
这就跟一个人的所作所为本来没错,但是当其他人都说ta有错,ta就会在一定程度上自我怀疑,从而被有心人趁虚而入一个道理。
我分析过被“神的使者”惩罚的人,是有十恶不赦的,但更多的罪不至死——即便有些无关生死的因果在阳间诉讼解决不了,那也该去了阴间再一一申辩(在这个世界有阴间的前提下)。
而且,相比起去年h国大法院公布的一年约165万件刑事案件总数量、日均被捕的200多个青少年罪犯,区区几个“神的使者”实施惩罚的曝光率虽然高,但效率可谓十分之低下。
郑晋守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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