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秒几十千米,确实比它自己飞离的速度快得多。
看来我威胁它的话起作用了。
让一颗“剂子”降落到秘密花园的楼顶,解除了对郑晋守的限制,在他紧张的神情中又听取了他的部分心音,我才出声问他:“你能知道‘笔’刚才的经历,对吧?用余生换取‘笔’20年的使用权,期间成为它的容器,值得吗?”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冷静了很多——即便是刚才我突然出现,他也没跑——语气平稳地回答我:“我是个孤儿,无依无靠,无牵无挂,精神一度空虚,觉得活着没有意义,被我得知世界上有神的存在,是我的幸运,能短暂拥有和利用神的能力,对我来说,值得。”
“吱——嘎——”我拉开楼顶的门,示意他跟我下楼:“看来你的神不是具象的某一位。”
还可能是他自己。
他倒映在墙面上的影子点了点头。
“现在‘笔’在我手上,你想怎么做?”我问。又能怎么做?
两双皮鞋踏地的声音立即只剩了一双。我还在走,他站在我后方的高处,说:“您就不能放我一马吗?我又不是纯粹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
这就示弱了?我还等你的后手呢。“在我看来你就是,而且所作所为与实现公理和正义背道而驰。你知道你没有办法说服我,有那些‘神的使者’实施惩罚的案例在,你连自己都说服不了,除非你想自我麻痹。没有‘笔’,你就是个普通教会的教主,即便很有人格魅力,能煽动的人也有限。
“我之所以没把你送牢里去,一是没有普通人能接受的理由,二是你已经付出了折寿的代价,知足吧。”
还有一点我没说。黄敏成对郑晋守正是上头的时候,我不确定他会不会为了保护郑晋守跟我对着干。
“另外,别忘了第一次见面那天即便是偶遇,也是你指使‘笔’接近并试图拉拢我的。你大概是想给财阀的儿子留个不强迫入会的好印象,再图其他,只是搞砸了——走得太早,没让‘笔’看到最后,以为我是个普通人。你咎由自取。”说完这些,我和喧嚣的俱乐部现场仅有一门之隔,没有回头等待他的反应,拉开门走了进去。
此时距我们离开只过了5分钟。客人们经秘密花园的经营者们安抚讨好,早已将之前短暂的黑暗抛之脑后,陷入狂欢的氛围。
从人潮中挤到靠近dj台的卡座位置,我才看到毛泰久所在的那个卡座除了黄敏成,又多出来个张俊宇。
他一直在频频四顾,看到我,开心地招起手来,两颗兔牙十分明显。
背上背着的双肩包也十分明显,让他看起来……不,实际上他就是个学生,还在哈佛大学法学院读博。
他这个人,只看外表,十分阳光帅气,但我了解他的为人,一直不喜欢他。每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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