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救命,救命啊……
不得不说,医院真是个躲人的好地方,我住了10来天,毛家的人都没找过来。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被那个偶尔来向吴一男汇报的青年西装男盯上了。
那是2015年1月15日,我正在病房里看杂志,他穿着一身男护工的制服、戴着帽子和口罩,推着黄敏成替我订的营养餐——其实就是病号饭——出现在我面前。
等我吃完了,他才开口:“当笼中鸟的滋味不好受吧?”
我莫名其妙地抬起头。
他摘下口罩。
“是你?”
“是我。”他点点头,“如果您想摆脱现状,我们可以提供出路。”
“我们?”
“我们。”他戴上口罩,看了一眼病房门口,保镖注视着这里,一边摆放食物和餐具,一边加快了语速,“简而言之,我们诚邀您参加我们开发的游戏,并且破例提前向您透露一些内容——一个玩家代表一亿h元的奖金,每多一个人参加,奖池就多一个亿,最终获胜者可以获得所有奖金。”
不是打画片了?我看着食物,没敢下嘴,说:“我拒绝。”
他一愣。
我解释道:“不是我对游戏不感兴趣,而是我有自知之明。我智力有限,不擅长玩游戏。”
“我们真的很欣赏您,您的赢面很大的,不过我们也清楚这种事情需要时间考虑。我会再来。”他推着餐车离去。
我盯着他带来的食物有一会儿,才招呼门口的保镖进来,把东西全撤走。
打画片一次才10万h元,那玩什么游戏一个人才能值10亿h元?
玩命?
我反正玩不起。
每天医院送来的饭菜我都吃了,就这顿没吃。保镖和黄敏成一说,我不信他不去查。他一查,你们还能到处推销游戏?做梦呢。
次日早晨,护工来送饭,不是他了,但仍然偷偷给我看了一张纸条。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午后遛弯,顺便到处喊朴重吉,又遇到了吴一男。这次他没给我好脸色,面对面也视而不见,大概被黄敏成警告过了。
擦身而过之后,我继续喊,声音不大,但跟叫魂一样,惹人不快了。
“烦死了!”有人抗议。
我一扭头,又看到一个熟人。或许不该叫熟人,该叫熟妖人混血。
他身后一排小弟,本来很威风的,但我这一扭头,他瞬间气势全无,恨不得拔腿就溜,但双腿不给他面子,一直发着抖。
“猪……”我刚说出一个字,他就抖着双腿来到我面前,小声道,“大人,别透露我的身份,我给您当牛做马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