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有ALPHA在耍流氓!
谢故脸上可耻地红起来,压低声音,“你知不知道兽耳很敏感?”
“知道。”凡渡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求求我,我就轻点捏。”
谢故:“……”
妈妈,他好想打人哦。
凡渡拎着那张英语卷子,就像是拿着鱼钩的渔夫,“你抄不抄?不抄拉倒,你自己想办法和李老师解释解释……”
英语卷子就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标准答案热情地向他挥手,谢故死死咬着牙关,额角青筋都绷出来了,“操!”
他一把将卷子夺过来,“说好了!就捏一下!”
凡渡笑了,“行,一下。”
谢故稍微放下点心来,下一秒就听见凡渡开口,“一下十分钟。”
谢故:“……”
狗东西。
“操操操!”谢故暴躁地想要吃人,“你知不知道这样算性骚扰啊!”
凡渡看他一眼,“你分化了么?”
谢故:“……”
“没分化就构不成性骚扰。”凡渡哼笑了一声,“你上过保育班么?”
他好笑地看着谢故,“这明明是父爱如山。”
世界如此美妙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谢故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平复下自己的狂躁。
他往桌子上一趴,把脸埋进了胳膊,闷闷的声音传来,“要捏就快点。”
凡渡也不跟他客气,直接就上手,还不等摸上去,就看一对猫耳在极其细微地颤抖着,看上去楚楚可怜。
这让凡渡情不自禁地放轻了力度,手指轻轻触碰上毛茸茸的猫耳。
谢故的脸已经红到能滴血的程度了,卧槽,生平头一次被人摸兽耳,那个人竟然还是凡渡!
猫耳上遍布毛细血管与神经末梢,一丁点的风吹草动都能感觉到,更别说凡渡在用手揉捏。
手指的温度传导到猫耳上,不轻不重地揉捏带来酥麻的快感,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顺着尾椎一路窜上了大脑,谢故要不是死死咬着嘴唇,此时此刻都叫出声来了。
混蛋!
凡渡惊讶于谢故猫耳的手感,细小的绒毛摩擦着他的指腹,柔软至极,随意捏弄,被欺负到了极致,就瑟瑟发抖,太适合被玩弄了。
谢故粗喘着气,脸颊一片潮红,连尾巴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钻出了裤腰。
“可……”谢故用一双湿润的眼睛看着凡渡,呵出滚烫的热气,“可以了吧……”
凡渡轻轻一笑,下一秒钟握住了他的尾巴狠狠一拽,“可以。”
谢故捂着屁股就窜起来,“啊——!”
全班的目光都看过来了,生物老师用教鞭指着他,“谢故!你干什么呢!”
“不是……”谢故企图解释,指着凡渡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他他……”
“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生物老师怒道,“耳朵尾巴都出来了!你把学校当成自己家么!”
谢故简直是百口莫辩,“不是……明明是……”
生物老师打量着他俩,“人家凡渡好好的,你看人家干什么?”
罪魁祸首凡渡好整以暇的地看着他,校服拉链拉到了最顶上,连头发丝都没有乱一根,反而是谢故,头发也乱了,脸也红了,耳朵尾巴也全冒出来了,像极了片子里发情的小O。
操,谢故恶狠狠地瞪着他,搜肠刮肚地想出来一个词儿,衣冠禽兽。
谢故去卫生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回来之后却发现自己桌面上多了好几张卷子,翻看了一下发现竟然都是今天的作业卷,他愣了半分钟,警惕地看向凡渡,“干什么?良心发现?”
凡渡笑了笑,嘴唇一动,吐出来俩字,“嫖资。”
谢故:“……”
妈的!
下午第一节课是体育课,要学游泳。
更衣室有限,BETA,ALPHA还有未分化的学生都在一个更衣室里。
谢故刚刚将衣服脱下来,这时候就听见有人在喊他,“谢哥!帮我占个柜子!”
谢故看了看四周,都没有空的柜子,于是走去找柜子。
他再回来的时候,身边的人基本上都空了,他向自己的更衣柜看去,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凝滞住,变得青一阵,红一阵。
他的衣服和泳裤全部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套性感招摇的比基尼。
谢故:“……”
“凡渡——!”谢故脖子上浮起青筋,扯着嗓子怒吼着,“你他娘的拔屌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