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非转,从可以做西瓜酱的季节进入深冬。小区的棚户区改造按部就班的推进,民意通过率已达到了55%,成绩明显优于兄弟社区的推进速度。但仍有相当部分小区业主,因各种原因,不常出现在小区,不能通知到本人参与阶段性沟通,延缓了棚户区改造的进程。在新一期针对棚户区改造的党员碰头会上,决定让党员每人包揽几户,发动头脑风暴务必做到通知到人,确保下次的小区沟通会都能出现到会场。我的阿瓜无可厚非的分到的都是‘重点人物’。
这天,我脚步虚浮的迈进小区,阿瓜如约而至的在楼栋口出现。我面色潮红,身体摇晃,笑得呵呵对我的阿瓜说:
“你…说……你…是不是上辈子欠过我银子,怎么这样倒霉,遇到我住在你家二楼。”
阿瓜没接我的话,伸出两个手指,问道:“这是几?”
“二。”我顺势在用手在脸庞比了‘也’的手势。
阿瓜点点头,说:
“不错,挺清醒,我想去X市的精神病院一趟。”
我听闻精神立刻正经起来,奈何身体有点站不稳,这就是我的悲哀!
别人喝酒是:
一杯两杯不算酒,
三杯四杯漱漱口,
五杯六杯才是酒,
七杯八杯扶墻走,
九杯十杯墻走我不走。
我喝酒是:
一两二两不算酒
半斤八两漱漱口
一斤两斤量正好
三斤四斤云上走
始终处在身体已被我灌醉,可这精神…是越喝越清醒,可恨那!我听阿瓜说要去精神病院,就乐了!知道估计她是要看什么人,但就是想调侃她以下。以下扑到在她身上,佯装哭啼,口中还念念有词,说:
“不要放弃我!不要放弃我!我可以改的!求你,求你!不要送我去精神病院。”
我听见阿瓜喉咙里有吞咽口水的声音,
“起开!起开!你个戏精”
“哎呀,无聊,配合下,演一会儿吗。”
我依旧挂在阿瓜的身上,赖着不起身。
“哎呀!找你帮忙类,你正经点行不行。”
我看阿瓜有点着急,就解开挂在阿瓜头后的双手。
“说!需要我做什么。”我努力汇总自己的元神,心头竟然萌生一种念想,“这种场景,此刻,应是缺少一根烟啊。”
阿瓜是如此了解我的人,发现我又思维发散,就大力的打在我屁股上。
“快点!别脑子里又天马行空了吧,小心我真给你送到精神病院。”
我邪性的用手指着阿瓜嘿嘿的笑,心想:你早配合我演那么一小段,不就什么都齐了吗。
原来阿瓜被分到的其中一个业主,因家中有精神病患者,为了方便医治,就在患者就诊的省精神病院附近租了一个房子暂住下来。这一住就是一年多,所以每次去他家总无法面谈,阿瓜想去X市碰碰运气,先见到人再说。我听明白大概意思,问阿瓜何时动身。阿瓜眼睛晶晶亮说若可能,她明天就想去。我就纳闷,阿瓜是做什么工作的,哪里来的闲工夫,又上班,又做楼长,还能说走,就走。我拨通负责X市市场的MR,简单交待让他明天6点来接阿瓜,互相交换抛出他们俩的电话,就上楼呼呼去了。
次日5:30,阿瓜接到了MR的电话,说15分钟后就可以到楼后,让阿瓜收拾下走出来。阿瓜心里念道着:M…R?MR!临出楼栋口还下意识的看了看二楼,就按短信提示的车号,找到了送她前往X市的车车。
“瓜姐,是我们老板让来送你去精神病院的。”随即伸手为阿瓜开车门。
阿瓜听后皱了皱眉头。
“不是送我去精神病院,是接我去精神病院找人。”阿瓜强调。
小伙子听后也皱了皱眉,心想是自己那里说错了,还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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