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阿瓜的关系越来越亲近,我开始相信竞品公司白莲花说过的话,咳咳…此白莲花非彼时,之白莲花,而是人家真的姓白名莲花。白总老说,业务不是酒喝出来的,不喝酒照样能做生意。归根结底拼的是药品的安全性和患者使用好的疗效!她说,她就站在清风明月下,等我喝的站不起来,就拿走我所在公司占领的市场份额。我虽然总是在她DS我的时候,也同样笑话她人如其名,但私底下也敬佩她不喝酒也能完成公司给的绩效考核。虽然我们各自占据蛋糕的位置不同,但总归将CNS领域,利用各自不同的方法做大了这个蛋糕。随着我和阿瓜接触越久,就越想改变自己的处事态度。阿瓜也不喝酒,但是就是能让我和其他人心甘情愿的,跟随她一起去做为民的事情,我开始愿意像白总一样,多去想想其他的路径,尝试将酒量降下来,甚至想过某天和白总一样不喝酒。
当阿瓜出现我家,看我冲泡着小青柑,认真的吃着花生米时说:
“也不知道是因为我最近太忙,老不在家的缘故,你怕喝大了回来没人给你收尾?还是,我看走眼了,你竟然开始痛改前非戒酒了。”
我浅笑,并用手帕面巾纸粘试嘴角,说:
“后者。”
阿瓜看我很做的样子,浑身打了个哆嗦。告诉我,还是我大拉拉随性的样子,看着更舒服。
我一把将面巾纸揉成团,朝阿瓜扔过去,阿瓜笑着借住,甩手扔进字纸篓。
我们休战,开始沟通明日省精神病院第一场患者教育会,会议15:30正式开始,两位讲者,每人半个小时,接下来是20-30分钟患者家属提问的环节。小赵他们会提前一个小时去布置会场。我给阿瓜说,她开场前10分钟到就可以了,她到场的目的就是让瞳瞳爸爸看到她,让阿瓜有机会进一步接近大老郭,进而实现让大老郭知道阿瓜为她做的一且,最后让他们有可能一起去面对改造中的困难和解决困难。
阿瓜说,明天她自己前往X市的省精神病院,我不同意。她说,她的工作就是她的工作,我这个人民已经给了她很多帮助了,她不想再给我增加负担。包括以后在X市的住行和吃饭,都不用我管。我知道阿瓜说的绝对是真心话,当真不想再麻烦我,但我还是忍不住我的恶劣习性,还是调笑她是怕和小赵喝酒。这次我的阿瓜很配合我,说也有这个原因。
次日距离患者教育会议开始还有二个小时,阿瓜已坐着城际公交抵达了X市。阿瓜用湿巾擦了把脸,又用保温杯里的水漱漱口,就穿过长途汽车站,在广场上坐着二十一路公交车一路来到了省精神病院。小赵已在医院大门口来接阿瓜,两人抵达会议室时,只有一个小女孩正在挨着座位发资料,白纸和铅笔。小赵说这是跟着他的实习生,他让阿瓜随意,然后就走向堆放在讲台上的易拉宝和X支架。小赵人高马大,撑起来易拉宝看起来轻松自在。阿瓜也上前拿起一个易拉宝,奈何支易拉宝,除了有巴子力气,还是有点技巧。小赵劝阿瓜不要做了,阿瓜说她既然来了肯定是要搭把手的。再说,共产党员的兵要勇于学习自己不会的任何东西,随时正装待发本想党需要她的地方。今天她要给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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