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珍藏的老务实,没有现代的精巧,我爹可是第一代正规驴友,这些装备现在已过时,但被我爹保养的还能用,就连带着车存在车库里了。咱们去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情况,万一手机没信号,就用对讲机。甩棍防野兽不恶斗,史老师是以驴友团入住的,咱们也以驴友团现身解围,更好沟通,咱们路上详细谈。”
我们一路上嗷嗷着就怼到了史老师入住的酒店,小赵的行头果然好使。并且已联系好的当地的,他爹生意合作伙伴,已将那个召集史老师和花大婶来玩的教练找到,并以他们的方式沟通好。我们对着酒店提供的账单,与教练,酒店方做交涉。这账单看得人直摇头,不能说人家酒店黑,或者诱骗消费,这史老师自己确实也没什么自控力。酒店总统套房,精致洗衣,紧致香薰SPA,泰式足疗一个都没少体验,还请了点歌的王子服务,还学别人打赏王子。我用胳膊肘通阿瓜,小声的说,
“回头,让小赵扮演下王子,咱们一起推演下史老师上当受骗的过程,方便更好的总结教训,更好的为民服务。”
阿瓜蹬我一眼,我拍拍自己的嘴不敢做声。大家沟通商量后,决定将花大婶也带回去,但花大婶拒绝了。无奈,我们原路返回,返回的路上,阿瓜让居委会主任和史老师一辆车,阿瓜,我和霍老师一辆车。我心里想着回小区后,霍老师和史老师可能会有的尴尬场面,心里也会不由的觉的不自在。
“霍师傅,一会到家你和史老师…”
我也顺着阿瓜的声音望后想,到家会离婚吗?我是无法忍受,我的爱人如此浪一晚回家的。
“一会儿到家,你们就早点休息吧。我老伴…”霍老师接下阿瓜没说完的话,自己也说了一半哽咽起来。
阿瓜拉住霍师傅的手说:“人一生相伴,很不容易。”
霍师傅擦擦眼泪,道:“我老伴年青的时候没跟着我享过什么福,她的问题我也有责任,我没有像阿瓜一样耐心规劝和引导。待会儿到家我会好好安抚她,好好沟通。”
一晚上的急行往返,抵达小区为了不打扰家人,阿瓜和我一起回到我的窝就寝。看着凝眉思考的阿瓜,我也不知道如何排解。
“你说,究竟出去混能有多爽?”
我被阿瓜突然开口的内容惊到了,我猜到所有的阿瓜可能正要思考的问题,就是没想到阿瓜会突然问出这样的话。
我脑子里飞快的旋转,这个问题回答不好,等同教阿瓜喝酒,容易带坏。
“你在想什么,在思考怎么解释我的问题吗?”
“瓜姐想出去让小赵带你混混吗?”我话一出就像自己了断了自己,阿瓜可别直接说,‘好呀!’
“不用!”
我长出一口气。
阿瓜说,她只是不明白,日子这样好过,为什么会有人去追求史老师想要的那些。要刺激?求爽吗?
我想给阿瓜说,没谁能正真了解对方的感受。就连杀人放火的入狱囚徒,也有自己一套理论支撑他们去犯罪。
“瓜姐。”我岔开阿瓜此时想要想明白的问题,“调整下,咱们下周一起去X市吧。省精牵头的区域会定了。鼓足勇气,一下让大老郭感受下瓜姐的能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