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要你比死更难受。”说罢提着佑德去了。
微子衍到底想怎样折磨佑德?
微子衍提着佑德,一直向前行,竟来到佑德刚才练功之地。
微子衍扔下佑德,佑德这时才看见不远处的地上躺着一人。
佑德一看之下,大吃一惊,眼前人竟然是──王飞凤!
王飞凤看来被微子衍击晕了,失去知觉,动也不动。
微子衍冷笑两声,道:“子受德,这个便是你心爱的女人吗?那便要好好招呼她了。
嘿嘿嘿”说罢便淫笑着步向昏迷中的王飞凤。
一袭寒意涌上佑德心头,他已意识到微子衍这禽兽想干什么
“微子衍,你这禽兽要杀便杀,我和你之间的恩怨与其它人无尤,你你别伤害无辜”
“嘿嘿!谁说要伤害她?我要好好疼她才真呢!”
微子衍边说边放好王飞凤,更开始动手松去她的腰带
佑德动弹不得,内力又提不起半滴,祇急得心焦如焚
微子衍故意慢慢地把王飞凤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让佑德更加焦急。
就在此时,王飞凤竟悠悠转醒
她双眼半开半合,模糊间见一男子竟在脱去她身上的衣服,吓得花容失色,更欲推开微子衍。
可惜微子衍出手比她快,两指闪电间连点王飞凤身上大穴,使她无法动弹。
微子衍却继续脱她的衣服
王飞凤无从反抗,又惊又急之下,泪流满面。
此时她才发现佑德正躺在她不远处看着她,而她身上的衣服已全遭脱去,露出白暂的胴体,她羞愧得闭上双目,不敢再看。
“微子衍,你敢动她,我必定把你碎尸万段”
微子衍却狞笑着道:“好啊!我就在你面前,要把我碎尸万段尽管过来,不然的话,我可要好好享受了”
佑德急得差点儿迸出眼泪来,强忍着撕心剧痛,疯狂催谷内力欲冲开被封穴道。
祇可惜微子衍的点穴手法极重,袖德无论怎样努力也冲不破穴道。
这时微子衍的魔爪已肆意地在王飞凤胴体上四处游动,王飞凤虽感到极其难受,但她本性刚强,知道佑德在为自己焦急,拼命忍着不发半点声响。
微子衍更开始脱去自己的衣衫。
可怜的王飞凤,就这样惨被微子衍蹂躏了
祇可惜她穴道被封,连口也动不了,否则她宁可立刻咬舌自尽,也不让微子衍那禽兽玷污其身。
阵阵撕裂般的痛楚充斥全身,但也远远比不上她心灵上的创伤。
王飞凤始终死忍着,没有哼过一声,更没有张开过眼,但眼泪却把土地湿润了一大片。
微子衍终于干完那丧尽天良的恶行,徐徐地穿回衣服。
他还厚颜无耻地来到佑德身前,意气风发地道:“哈哈!原来她还是处子之身,真是始料不及啊!今天我心情好,便留你一条狗命吧!”
佑德双目满布血丝,像要喷出火来,更散发前所未有的凌厉杀气,狠狠地瞪着微子衍,道:“微子衍”
“你今天不杀我,此仇此恨,他日必”
“十倍奉还!”
微子衍被佑德的眼神瞪得浑身不自在,起脚便往佑德脸上踢去,然后又踩着佑德的头,道:
“很难受,很想死吗?我偏不让你死,我要你身边的人一个一个为了你而遭遇不幸,要把你尽情折磨。我要你”
“生不如死!”
微子衍带着满意的狞笑,扬长而去,现场祇余下佑德和赤裸的王飞凤躺在地上。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王飞凤身上的穴道自动解开,而佑德的却仍未贯通,仍未恢复行动。
王飞凤木无表情,缓缓地穿回衣服。
她穿好衣服后,却没有理会佑德,更奇怪的是,她竟拾起佑德遗留在地上的长剑啊!
莫非她想
王飞凤步至佑德身旁,轻轻蹲下,佑德见她苍白的脸上凄怨无比,顿感心如刀割,又觉内疚万分。
王飞凤幽幽地道:“佑大哥,今天发生了这种事,我已不是完璧之身,再没有资格侍候你,而且也不想负累你”王飞凤边说边双手握剑,缓缓提起
佑德见状大惊,急嚷道:“飞凤,我不介意的,别干傻事”
王飞凤却凄然道:“你不介意,并不代表天下人不介意。试问千万百姓又怎会接受一个曾被污辱的女子当皇后?”
“但愿来生相逢时,你我都祇是一个平凡的百姓吧!”
“飞凤,不要”
无论佑德怎样声嘶力竭地喝止也没用,一声断魂的肉裂声,长剑猛然贯穿王飞凤的身体,炽热的鲜血溅到佑德脸上身上。
王飞凤缓缓倒下,枕在佑德身上,溘然而逝。
佑德的心如遭冰封,不停地叫着:“飞凤、飞凤,你应应我吧!”
可惜任佑德叫破喉咙,王飞凤也全无反应。
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遭人污辱、自戕,佑德也无力保护她、阻止她,还说什么报仇雪恨、夺回帝位、掌管万里河山?
佑德祇觉得,他实在愧为男子汉,无颜面对九泉之下的母后、王飞虎,还有义弟嬴天。
他不停地责备自己:为何我如此无能?为何我如此无能
他开始怀疑,他过往所走的路,是否正确?
他,是否应走一条
完全迥异的路?
他,已陷入一片迷惘中。
接近傍晚时份,王飞虎挽着大包小包东西,回他们搭建的木屋。
他未走近,远远已看见佑德呆坐屋前的石上,双手抱着头,似是十分沮丧。
王飞虎再走近一点,更看见佑德旁边伏着一人,从衣着身形,王飞虎已认出那是他妹子王飞凤
王飞凤寂然不动,而佑德又神色怪异,王飞虎心知事不寻常,拋下手上东西,狂奔向佑德二人。
“佑大哥,发生了什么事?”
王飞虎紧张地问,但佑德却毫无反应。
王飞虎翻转王飞凤,赫见她身上衣服尽被鲜血染得通红,面色苍白可怖,而且肌肤冰冷。
他一探其气息,更发觉她已气息全无。
她,已
气绝身亡!
王飞虎骇得面色大变,急抵着王飞凤心坎穴输进内力,望能及时救活她。
这时,佑德悲怆地道:“没用的,别白费气力,飞凤她已救不了。”
王飞虎撒手,呜咽地问道:“究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飞凤为什么会这样的?”
佑德此时缓缓抬起头,道:“微子衍”
“飞凤是被微子衍所害的!”
王飞虎这时终于看到佑德的脸,祇见他头发散乱,神情颓萎,眼神散涣,昔日神采气魄尽失。
佑德又喃喃地道:“是我无能,保护不到飞凤”
“先是我母后,现在轮到飞凤,我身边的人,一个一个被微子衍害死,而我却像乌龟般到处避他,还说什么要夺回太子之位,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子受德,你根本就是一个懦夫,是微子衍脚下的一条狗!”
佑德迹近疯狂地责骂自己,上天似也能感应它的悲哀与难受,蓦地响起了一声旱天雷。
“假如我当日肯拜元始天魔为师,今日便不会对着微子衍而全无还手之力,飞凤也不会被他害死”
“当日我母后遇害时,我早已说过不再理什么仁义天理,还怕什么步入魔道?”
“这个世界,根本就容不下仁义正道,祇有像微子衍般丧尽天良、混灭人性,方可在这世上称皇。”
“子受德,你这***蠢材混蛋,竟连这道理也不明白,你如何称皇?难怪连身边的人也保护不了!”
这时远处天传来几声沉雷闷响,佑德改而指天骂道:“你这不知所谓的瞎老天,偏要迫我到绝路吗?好!从今以后,我再不顾虑任何人,从此我做每一件事,都祇会为自己而做”
“你既然要这样折磨我,我也要天下百姓同样受折磨,我也要世上每个人也痛苦!”
“我要登基为帝,我要”
“步入魔道!”
“元始天魔,你在那里?我子受德要拜你为师,学尽你的魔功,杀尽所有迫害我的人,更要把神州大地变成地狱”
“我,要成为一个”
“盖世魔君!”
佑德狂了!一次又一次的打击,终于令他疯狂,更令他甘愿步入魔道。
此刻的佑德,散发出极凌厉的杀气与戾气,令在旁的王飞虎也感到心寒。
这,到底是否天意?
是天创造出这不世魔君?是天要世人堕进地狱深渊,受那无尽无边的痛苦?
天意,究竟若何?
远处的一处暗角,一人暗中看着这由他悉心安排的一切,露出满意的笑容。
这个人,竟然是微子衍!
微子衍为何要安排这一切?若他要继承太子之位,何不干脆杀了佑德?
他,到底有何目的?
答案很快便揭盅了!
祇见微子衍奇怪地道:“子受德,我早说过要你心甘情愿地拜我为师”
微子衍说话怪异之极,而他所做的动作,亦十分怪异。
他,竟动手撕下自己的面皮!
不!说清楚一点,其实是撕下他的假面皮!
假面皮撕下,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这个假的微子衍,竟然是元始天魔!
原来这一切都是元始天魔布下的局,把佑德迫疯,把他迫入魔道。
好狠好毒好绝好阴险的元始天魔!
他又诡异地道:“子受德此刻的戾气魔气,已去到极重的地步,修练‘天魔功’定必事半功倍。”
“子受德,你放心吧!有老夫在,保证你一定能够成为一个”“绝世魔君!”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