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这个毛绒兔子成了裴殊到达裴家后每天都要抱着睡的重要宝贝,不抱的话她没安全感,严重到还会失眠。
一直到身边睡着的大兔子成了她朝思暮想的谢韫,裴殊才把大兔子放进了她的储藏室里保存起来。
“这么旧了,还带干嘛?”谢韫嫌弃,“赶紧扔了吧。”
“绝对不能扔,这是你送的。”裴殊依然拿它当宝贝。
“哟,卖什么深情人设呢。”谢韫毒舌上线,不留情地揶揄。
裴殊的表情有点小受伤,眉头皱了皱,看着她强调,“我对你送的东西很珍惜,这是真的,不是人设。”
“是吗?”谢韫语气透着不信,实则心里则想竟然保留了十一年。
搬家那天,谢韫不仅发现了陈旧的毛绒大兔子,还有好几样连她都不记得送过的小物件,比如一个口红,比如一个墨镜,更夸张的是连一个皮筋裴殊都留着。
裴殊知道抓住机会表明自己的真心爱意,问,“看见这些,你难道还不相信我是真心喜欢你吗?”
谢韫没看她,而是不动声色地岔开了话题,“我饿了,突然想吃寿司,去吃吧。”
依然得不到回应,裴殊那叫一个无奈,杵在原地看着谢韫走远。
走了几步的谢韫见裴殊没有跟上来,扭头看去,催促,“快点跟上来。”
裴殊终究心软,快步跟上去,很自然地抬手搂住谢韫肩膀,在她头顶亲吻一下,并理直气壮地表示,“说了让我伤心的话,这样亲一下就当补偿。”
闻言,谢韫不知为何觉得好笑,抬手拍了下裴殊的头顶,“别在这得寸进尺。”说完还剜了一眼,然后从她臂弯里出来。
裴殊无奈放下手臂,苦涩笑笑,同时在心里给自己默默加油。
这种被“无情忽视”和“无情打击”的状况,几乎每天都在上演,裴殊并没有丝毫的埋怨,因为她在谢韫这种“冷漠”里,开始渐渐体会到当初她是怎样对谢韫的。
而且跟她比起来,谢韫完全是带着心软的小儿科冷暴力,而她则是实实在在地重拳出击伤害着她。
晚上,饭后,谢韫抱着吃饱喝足的小包子开启母女温馨时刻。
小包子真的好软,白白嫩嫩的,满身的奶香味,而且真的很乖,除了饿急了会哭上几声,基本上很少哭闹。
她仿佛知道,爱哭闹的小孩会让大人们很辛苦,所以总是乖乖软软的,用那黑葡萄似的圆溜溜的眼睛带着笑意的看着面前亲爱的妈妈。
谢韫的心都要化了,每次抱着小包子,看着小包子,她都无比庆幸重生过来做了把小包子生下来这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