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一处破庙内,一身红衣的凌恒从一尊佛像后走出来。拍了拍身上的沙土。良久也不见凤眦的身影。心道,不会是晕死在里面吧
正想回头去寻找,便见凤眦扶着墙壁,哆哆嗦嗦的走了出来,脸色煞白得可怕。水汪汪的眼睛十分可怜“我怕黑,你还将我落下了”
颤抖的语气,让凌恒心中一怔
霎时,煞白的小脸上布满泪水,又见他倔强的拂去那泪珠,像凌恒伸出手去
“扶我一把”
看着凤眦,凌恒是又好笑,又无奈。过去将他一把抱起,往外走去
很是无奈的说道“若是害怕为何不点火,凤凰全身是火,可别告诉我你不会”
这回凤眦趴在凌恒肩上抽泣着,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得意的笑容,“我忘了”
今日的南襄城内十分寂静,虽是人来人往却已不比从前热闹了
“这是京都吗”凤眦好奇的瞪大着眼睛四处张望
“嗯”
“三百年了,人口竟这般萧条了”凤眦骤然感慨万千
凌恒瞥了他一眼,眉头不经意的一皱。南襄都已经这般衰落了吗。路过一家酒馆,那酒馆中还有说书人,一眼望进去,倒是热闹
“我要进去,我要进去”见凌恒停下脚步,他也随着她的目光看去,酒馆里的人都围着中间的圆台,那圆台上的人正说着故事。有趣极了。两眼放光便从凌恒身上挣脱下来,将她拽进了酒馆内
寻了处较为低调的位置,点了些酒菜。看着凤眦那一样痴迷而好奇的模样,凌恒连连摇头,自顾自的喝起小酒来
“啪”的一声,扶尺落在桌上。就听那说书人目光神神秘秘的扫向台下众人
“刚才我们说到这东陵,如今新帝驾崩,巫族国师以新帝没有留下子嗣为由把持朝政”
此话一出,台下众人议论纷纷
“这……这不可能吧,这新帝登基可还不到半年啊”一个汉子口吐瓜子,惊讶出声
“是啊,更何况这东陵的新帝可是刚刚及冠的”与那汉子邻桌的男人也附和到
老头神秘兮兮的问道“这,莫不是染了什么怪病不成”
“啪,啪啪”扶尺声声落下。全场肃然,皆竖耳齐听
“挺传言啊,是这新帝受着国师的控制,过得不人不鬼。那先太子也就是新帝的兄长也是国师害死的。死后看着自己的弟弟被受折磨。不忍”
“啪”扶尺落声
“便带走了新帝”
一个妇女脸色诡异的脸色,小声的跟她同桌的人说道“我听说啊,这国师可是巫族的人。这种事也不是不可能”
同桌的一个大娘语气略带尖锐,眼睛贼亮“哎呦,鲁大娘你怎么知道的”
那鲁大娘不屑的冷瞟了那大娘一眼。悠闲的啃着瓜子“这里谁不知道我鲁大娘的名声,也就你无人问津。也就配在这醋我了”
鲁大娘得意的小眼神彻底把那大娘激怒了。拍案而起,直指鲁大娘撒起泼来
“切,得瑟什么你。不就是做了个有权有势的姨娘吗,有什么还得瑟的。到底也不就是个姨娘吗,上不了台面”那大娘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挑衅
那鲁大娘也是淡定,对着她的挑衅也是不疼不痒的。翘起二郎腿,抹了抹眼角的皱纹,轻飘飘的语气说道“你怎的不说他家没了夫人呢,你怎的不说我为他生了个儿子呢,你虽是个正室可是一直以来也是毫无所出,你家老爷倒是天天去外面寻花问柳啊。你这正室也不及我这妾嘛”
那妾字她咬的尤为的重,意思再是明显不过了。看那大娘吃人的眼神,像是分分钟钟要将鲁大娘掐死
众人皆看着热闹,无人劝架。
“啪,啪啪”几下扶尺落桌,只听那说书人道一声“落幕”今日的故事也就结束了
一家客栈内,凌恒如愿的换下那身红的妖艳的衣裳,换上素色白衫。正铺着床。只闻身后凤眦不满的哼气声
凌恒好笑的走到他身边,揉了揉他的脑袋“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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