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璟珩匆忙的离开,不禁在心中为自己抹了一把汗,盈雪的眼光那样赤,裸裸的,她又怎会一点也感觉不到,不禁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真是恨自己,多管闲事,盈雪那样骄傲的女子,太子已经有了太子妃,她又怎么会伏低做小。
“啪”的一声,靖璟珩揉了揉自己的脑门没注意打疼了,还好让自己长长记性,真不愧是柳清扬临别时的嘱咐,让自己离盈雪远一点就是对他最大的帮助,这么看来不是柳清扬懦弱,是自己傻啊!看来这里还是烧开为好!
靖璟珩整理了一下衣冠走进大堂,看着在座的所有人,太傅一旁金晃晃的太子两人有说有笑,自己从一旁回到自己的座子上!
太傅担心的问到:“五殿下这是怎么了,听肃王说殿下肚子不舒服,可用叫太医前来!”
靖璟珩起身,笑着的同时貌似还有一丝痛苦拱手到:“多谢太傅大人关心,我已经好多了,就不用劳烦太医为我跑一趟!”
太傅刚想说些什么,被太子给拦了过去,起身彬彬有礼的说道:
“既然五弟无碍,看看外面天色也是时候了,众宾客为祝贺,一早便来,应当是饿了,我们还是赶紧上餐吧!你觉得呢!老师!”
太傅摸了摸自己的花白的胡子,点了点头:
“嗯,那这样,就听太子的吧!”
太子笑意盈盈的看着靖璟珩,靖璟珩只是觉得自己老脸一红,自己快三十的人了,眼光还不如太子一个二十出头的愣头青,真是失败,太子必定是看出来了,才会在离开时眼神怪怪的。
靖璟珩淡定的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等着一会儿得晚宴,一声低沉沙哑的声音从远处门口出来,熟悉霸道,一身玄衣的靖牧榆慢悠悠的从门口出走进。
“怎么本王没有到,就已经要开始了?”
靖牧榆仿佛就是一座神邸一样藐视着所有的人,霎时间屋内所有的人跪倒在地,匍匐一片,靖璟珩缓过神来也是单膝跪地,毕竟他还不想挑战权威!
“摄政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靖牧榆看着靖璟珩乖巧的样子,接着环视一周,转了转手上的扳指,挑了一个太傅旁边的座位,一个转身坐下来,气势十足,轻描淡写的说到:
“起来吧!今天是太傅的寿辰,本王只是来祝贺的,就不用行大礼了。”
“是殿下。”
靖璟珩看这气势凛然的靖牧榆,严肃的面瘫脸,周身散发出寒冷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她才感觉到原来王府内的他算是和蔼的一面了,从开始到现在刚刚出现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靖璟珩才发觉原来看着靖牧榆的出现原来会是这样安心,心中仿佛是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安抚下刚才激动的心!
靖牧榆坐在上位,俯视着下面的所有人,面无表情,染尘在身后侯着,同样的面无表情,靖璟珩起身坐下,也不想和靖牧榆套近乎,万一把自己搭进去了呢!
靖璟珩喝着茶水充充饥,腾地一声,看着前方起身的靖璟震突然起身跪在大厅的中央,靖璟珩的眼皮跳了跳,怕靖璟震语出惊人呛到自己!
“太傅大人,今日是太傅的大寿,我斗胆提亲,我对盈雪小姐爱慕多年!自从小时在百花宴上初见,就以刻骨铭心,我愿用我的一声去守候盈雪小姐,望太傅大人成全。”
靖璟震低沉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大厅内,所有的人睁大了双眼!
“啪啪啪”几声,靖璟震的双手拍了一下,几个身着红色服装的人抬着几大箱子的彩礼“哐哐哐”的几声放在大厅内,后迅速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