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璟珩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平静的脸上,眼底确是深邃的让人看不见底,翘起凳子其中的一条腿,整个人蜷缩在凳子上前后晃悠!
听着凳子嘎吱嘎吱的声音,没有想象中的嘈杂,感受着从窗缝中悄悄溜进来的小风,吹走了一天的浮躁,闭上眼睛,又何尝不是一种享受,靖璟珩摸着胸口,骤然想起了什么。
靖璟珩睁开眼睛,差点激动的从凳子上掉下去,好在反应快,一条腿及时撑住地,不让自己失衡。
腾地一声!
靖璟珩整个人正襟危坐的坐在桌案前,深吸一口气,抚了抚受到惊吓的小心灵,从怀中拿出今日在昭阳宫暗室中找寻而来的遗书,差点忘记了它的存在!
伴随着撕拉的声响。
靖璟珩很快的拆开信封,两世为人,收到遗书还真是头一遭,还是第一次读遗书,内心还真是有些不知所措的小激动,看着上好的牛皮纸上娟秀的字体!
靖璟珩睁大了双眼,唯恐丢下哪怕一个字,书信的内容很简短,靖璟珩看着,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书信上的内容!
她用袖子蹭了蹭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信纸上内容,以便确认无误。
少时,靖璟珩面无表情的将书信放入一旁的油灯中,一点一滴的在眼前被烧为灰烬,看着桌子上的灰渣,整个人仿佛泄了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
柳妃的遗书像是一个晴天霹雳一般,打在她的心中,心中翻滚的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平静。
靖璟珩一不小心,碰倒了右手边的杯盏,好在已喝了大半,但也弄湿了靖璟珩的衣袍!
靖璟珩下意识的从怀中拿出手帕草草擦拭,便重新恢复了平静。
书信内容的形式很简单,无非是担心靖璟珩的未来和不能陪伴成长的遗憾,但还有重要的一项,也是靖璟珩最在意的,靖璟珩并非……是柳妃亲生骨肉……
靖璟珩一下就懵在原地,她那哪是便宜爹,简直就是喜当爹了,不过话说回来,不是亲生,可柳妃又没有提她的亲生父母,应该还是有一点自己的小私心!只是说她从小佩戴的玉佩是她生母留下来的,仅此而已。
靖璟珩看着桌面上一字排开的几个大字愣神,瞳孔微微骤缩,似是在思虑些什么。
玉佩?她好像是有这么一块玉佩,貌似很久之前,她就把那块玉佩抵押给靖牧榆了,进了靖牧榆那里……还能要的回来吗?
靖璟珩咬着自己的拇指,表情有些纠结,还有些震撼,为原主这狗血的身世感到震撼,好久没有看到这么老土的小说梗了。,
少顷,靖璟珩嘴角微微上扬,拿出一根红色的毛笔,大手一挥,划过所有的字。刹那间,宣纸上出现一道红色的鸿沟。
啪的一声!
靖璟珩好笑的看着桌面上的结果,这是原主的身世,她开心就好,这样想着。她不再纠结在这里面。
一提到靖牧榆,靖璟珩脑海中突然浮现容轩和靖牧榆的容颜,容轩的温润如玉,靖牧榆的霸道挥之不去,就在那里,靖璟珩本就忙碌的一天,有些心浮气躁!
腾地一声,靖璟珩起身,扯着胳膊,伸了个懒腰,不想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可能就是自己好久没有恋爱,荷尔蒙没有地方发泄了!
简单的洗漱后,靖璟珩整个人躺在床上,很快的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