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里的阳光照在柳茗濮的身上,一身素色衣衫,薄纱轻卷,带着出彩虹的涟漪,仿佛一层圣光笼罩着柳茗濮的身上,靖璟珩差点以为自己仿佛见到了仙子一般。
靖璟珩努了努嘴,有些丧的说到。
“三舅你是君子,自然不会隐瞒,我就未必会有这份勇气。”
“可是我看你的眼底已经没有刚才的迷茫,应该是有了想法,然后……从这里调侃我吧!”
靖璟珩嘿嘿一笑,被拆穿有些尴尬:“三舅,还是你了解我啊!”
时间长了,靖璟珩口渴得很,一杯茶水下肚,突然想到了什么,放下酒杯说到。
“三舅,我将柳林从大舅那里带出来了,说实在的惨不忍睹,否则我也不会去要人,大舅你知道为什么大舅从来都不顾家,而且清扬回来的事说起,大舅连个反应都没有,真的是急死个人了。”
靖璟珩玩弄着手中的空酒杯,瘪了瘪嘴,小孩子的心性尽显,想起柳林未满十岁遭受的种种,更加低落了几分。
“清扬回来了,你大舅心里是开心的,他这个人就是别扭,你也应该看得出来,他还是关心清扬的,至于不顾家……”
柳茗濮说到这里无奈的叹了口气,靖璟珩更加的觉得大舅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他抬起头看着靖璟珩兴致勃勃的模样,不禁一笑的拍了一下她的头。
“你这小滑头,不敢去问大哥就来这里套我的话。”
靖璟珩揉了揉脑门,心中所想被打破无奈的瘪了瘪嘴,喃喃的说到。
“就是问一问,你怎么这么小气,要不是我病了好几年,我也能知道,迟早的事。”
“你别以为小声说我就听不见了。”柳茗濮故作威胁的说着。
靖璟珩讪讪一笑,但还是十分的好奇:“那三舅,大舅到底怎么回事啊!我还是挺喜欢柳林这孩子的,要是不了解实际情况,我都不敢将柳林送回去。”
“我只能说大哥他也不容易,这么多年了,一直未从当初的心结中走出来,柳林暂且先放在你府中吧!”
靖璟珩喝着水来掩饰内心的失望,这今日来了一趟基本没有改变什么,心中不禁的开始叹气。
“大舅你说聘礼怎么办?我在人前的本事根本就拿不出像样的聘礼,到时岂不是亏待了盈雪,让盈雪成为靖龙的笑话。”
“盈雪嫁给你已经是靖龙的笑话了,你可以去找大哥,大哥素来重视颜面,大哥不会让你丢了柳家的脸的。”
靖璟珩嘴角抽搐的看着腹黑的柳茗濮,真的是不知道哪个大家闺秀受得了自己天天被算计的日子。
“大舅,难不成你就要单身一辈子从这里守着这个破旧的府宅孤独终老。”
靖璟珩忍不住的岔开话题的同时不懈努力的将柳茗濮这块宝玉带走。
“感蒙祖辈蒙阴,能有今日这一方土地遮风挡雨,自是不敢相忘,怡然自乐,别有一番雅致,如若有一天你真的走投无路了,这里依旧是柳府。”
靖璟珩瘪了瘪嘴,心里暖暖的,怎么觉得这么的深奥呢!起身捋了捋身上的褶皱,说到。
“三舅说的有道理,但是我觉得也不用这么早就开始诅咒自己是吧!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把东西带走。”
靖璟珩一愣的看向自己带来的一箱子东西一愣:“可是,这个是……”
靖璟珩的话还未说完:“当成是我给你的聘礼。”
靖璟珩一愣,这……,这也太省事了吧!拱手行礼不得不拜服啊!如果可以,她真想柳茗濮可以出山帮自己,这样可以轻松不少。
“告辞!大舅就不用相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