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璟珩看着已经空空如也的药碗开始发愣,心中想着,自己以后不会生不了孩子了吧!自己以后不会一直这样不男不女的吧!自己以后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啊!她自己想的后背直冒冷汗,十分的纠结……
此后的几天没靖璟珩一直在王府内一直待着,上午画图,下午休息(因为水塌上睡不好),晚上练功后睡觉,基本上就是她每日重复的一天,很无趣,却很规律。
盈雪经常去看柳林,几日过去了,让她更伤心的事,林儿这小子和盈雪联起手来怼她,弄得她哑口无言的,为了躲清静靖璟珩一个人在池塘一旁的亭子内躺着,封辰在一旁守着,她嘴里面叼个狗尾巴草,哼着小调。
此时一席月牙白袍,温文尔雅的柳茗濮在池塘周围跑步,无意间看着亭子内悠闲的靖璟珩,他和青儿的脚步加快了几分,走的悄无声息,封辰刚想行礼被柳茗濮阻止。
“啊!”柳茗濮在一旁冲着靖璟珩的耳朵一声大叫,靖璟珩被吓得直接坐了起来,嘴中的狗尾巴草也掉在了地上,看清欣然而立的柳茗濮后,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埋怨的说到:“三舅啊!你吓我干什么?”
“你这小日子过得还真清闲,你都快一月有余没有上朝了,先在更是无论外面闹翻了天,也不出大门半步,我倒是你想做什么?”
靖璟珩和柳茗濮坐在亭内的石凳上,她翻过来两个被子倒上茶水,说到。
“哪有闹翻天,不就是太子病情加重,豫王一直被各方参奏,淮南突发大水,怡王被调离,肃王倒是和本王一样清闲,整日操练兵马,听说苍陵屡犯我国边境,算这日子,应该快出征了。”
“呦!知道的还不少,这么多人都有事,难道你就待的下去。”
靖璟珩拿着杯子放在手掌心暖暖的很安心,继续说道:“嗯……,我也是没有办法,总不能出门惹事,算算也要我出事了,这个时候还是躲在家里最安心,而且赚钱才是最重要的事,我还要养活这么一大家子的人。”
柳茗濮听着她蹩脚的理由,笑着说到:“怎么?媚儿姑娘赚的钱不够你花的?”
她不满的说到:“这话让三舅你说的,感觉我好像是媚儿包,养的小白脸,为了长远的发展,还不够,北冰有最好的马匹,民族也是骁勇善战,虽然人丁稀少,苦寒之地也让人没有争抢的欲望,以至于闭关锁国,消息太封锁了。”
“你想去看看?”
她立刻摇摇头:“不,我不想,我体寒,受不了那种极度的冷,靖龙这里挺好的,而且谁说我没有事,明天我就去天牢里请人去。”
柳茗濮听了半天都是和赚钱有关的,叹了口气说道:“也对,现在靖龙的情况确实是不适合冒进,需要静下来审时度势,太子病情加重是迟早的事,二皇子不得圣心,想必太后是不会安稳下来,都城很乱,那你就一直在这里等着?”
靖璟珩好奇的问道:“难不成呢!前两次的事太子和靖璟震已经伤了元气,折腾不了多久,朝中大臣现在就在想着站队,这种事情准备也是无用的,我又不需要他们站在我们这里,只要不是太子和豫王,其实谁是皇帝和我们没有关系!”
柳茗濮突然一笑,貌似根本就没有听进去,也不想给予评论,看着她问到:“你这么多日没有见到你的老相好,就不想去看看他在忙什么?”
她歪着头说到:“老相好?”她不相信这句话是柳茗濮说的:“三舅这句话让你说出来还真是有辱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