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泽浩笑着说到:“小心使得万年船。”他看着一旁的柳茗濮一身仙风道骨的气质,绝美的容颜,冷若冰霜的气质,拱手礼貌的说到。
“想必这位就是明玉公子,见笑了,在下渝州嘉然王盛泽浩,久闻公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柳茗濮放下茶杯很客气的笑着说到:“嘉然王客气了,鄙人只是在江湖中有些徒有虚名的名声,不值一提,倒是嘉然王在璟珩忍辱负重十多年实属不易,可以理解刚才的一番行为。”
“公子不取笑便好,在靖龙的十多年对于先生的传奇故事感触颇多,希望他日可以和先生探讨一番。”
柳茗濮还没等接话,就在一旁早已对两人客气的虚伪受不了了的靖璟珩,讪讪一笑接着说到。
“什么传奇故事,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盛泽浩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你身为明玉公子的侄子竟然没有听过。”
她傲娇的说到:“怎么?我应该听说过。”
他想了一下明白过来:“你在宫中病了多年,不知道实属正常,我倒是觉得你有必要了解一下。”
靖璟珩一撇嘴,发出切的声音,说到:“行了,别整这些虚的,我告诉你演戏归演戏你那二十万两也是必须拿的,别赖账。”
盛泽浩听着无奈的笑了笑,慵懒地说道:“你这可是趁火打劫啊!”
“有能耐的你也趁火打劫一下我,废话少说拿钱。”
盛泽浩听着欲哭无泪的说到:“还真是冤枉啊!我一个质子,寄人篱下,受人脸色过日子,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的银两,不过……”
她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把戏说到:“我不着急,十年二十年,连本带利的,总有一天会还清,你就不要打让我帮你回渝州拿钱了。”
盛泽浩一愣,自己的目的这么明显吗?靖璟珩竟然一眼就发现了。看着她傲娇的面庞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有些失落。
一旁的柳茗濮看着,噗嗤一笑说到:“嘉然王从小就到了靖龙,背井离乡,亲人不在身边,难免会有思乡之情,可以理解,不过嘉然王又为什么觉得我们有这个让你悄无声息的让你离开的能力。”
盛泽浩脸上不见了平日里的玩世不恭,很严肃,琥珀的眼眸中带着真诚与坚定的说到。
“本王也知道这件事强人所难,渝州愈加强大,靖龙皇上对本王的忌惮,几年下来也磨得差不多了,所以本王也不会生出这样的想法。”
盛泽浩低垂着头颅,眼眸深邃,单膝跪地说到。
“这件事也非二人不可,璟珩兄曾说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本王也是深受鼓舞,不想在靖龙这般浑浑噩噩的过日子了,所以拜托了。”
柳茗濮听着抿了一口茶水说到:“哦?璟珩竟然还说过这样的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真不知何时何事让璟珩有了这样的感悟?”
靖璟珩抓住胸前的长发,笑呵呵的说到:“三舅想多了,那就是我胡口驺的,没有多想什么,现在的主角貌似也不是我。”
她转过身看着盛泽浩说到:“你还是先起来吧!男子汉大丈夫,跪天跪地跪父母,你跪我。我可是会折寿的,更何况你若是了解我,最好现在就起来。”
盛泽浩听了果真是站了起来,他方才想起来靖璟珩不喜欢别人威胁她,正襟危坐的坐在原来的草席上。
她看着心中无奈的叹气,表面上没有丝毫的情绪变化,说到!
“盛泽浩,你有几斤几两,你的心有多大,我们俩也不是没有数,可以这么说,你是一个吃过苦的人,你比你的其他兄弟姐妹都知道什么叫隐忍,这很可怕,你今天的行为,看得出是挣扎了许久,一句话,我需要你的一个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