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牧榆对于靖璟震的说辞表示不予理睬,慢条斯理的说到:“远襄王是本王的弟子,如此说来也算是本王的半个徒弟,她是什么心性,本王最是了解,她胆小如鼠,文不成武不就的,平时间一只蚂蚁都不敢踩死,又怎会干通敌叛国的勾当,换做是其他人倒是有可能。”
一旁的靖璟璇听着赶紧低下头,听着靖牧榆从哪里胡诌差点笑出声来,极力的控制自己。
靖璟震一边的嘴角上扬继续说道:“即便如此,识人识面不实心,小王也是怕皇叔被有心之人蒙骗,那搜获的证据皇叔你又当何解释?”
“证据?证据是什么?”他表示不屑,看着自己的手指甲继续说到:“证据这东西都可以伪造,你说找到了几封书信,就说远襄王通敌叛国,找到了一根都不知道是不是远襄王的白玉簪,就说是畏罪潜逃。”
靖牧榆说着直接在他身上绕了一圈,直接走到他面前从他的怀中拿出一颗珠子说到:“那是不是说明如果现在本王从王爷的身上找到一颗本王丢失已久的珠子,就说明豫王你是一个偷盗之人,或是对本王别有居心呢!”
靖璟震看着他放在自己怀中的珠子,瞪大了双眼,直接跪倒在地:“父皇,父皇,那颗珠子不是儿臣的,请父皇明察秋毫啊!”
靖牧晨看着下面的闹剧,窃窃私语的大臣,有的沉闷着不敢出声的躲在一旁明哲保身,一旁的仝公公一直挤眉弄眼的要他忍耐,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一旁的靖牧榆。
“皇弟还有什么想说的。”
靖牧榆一笑说到:“这豫王被冤枉尚且有喊冤的权利,可是远襄王如今下落不明,很有可能是遭遇不测,当务之急是将远襄王找出来,就算这件事是真的,那远襄王也是我靖龙的皇子,是靖龙自家的私事,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挑战。”他转向一旁说到:“豫王,你觉得本王说的可有道理。”
此时的豫王已经被吓破了胆子,哪里还敢说些什么,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不受控的往下淌,只是点了点头。他看了嘴角上扬。
“请皇上明断。”
身后的满朝文武,除了豫王那一边的都跪倒在地,最后豫王那一边的也跪倒在地,齐声喊道:“请圣上明断。”
听着大殿内振聋发聩的声音,脸上总算是满意的笑了笑,除了皇子们和摄政王外都跪倒在地。
靖牧晨看着所有的朝臣伙同靖牧榆胁迫自己的行为,双眼没充满了红血丝,气愤的看着靖牧榆那张人神共愤的脸,突然看到靖牧榆腰间露出兵符的一角,看着他眼眸中袭人的寒气,最后紧握龙椅两边把手上雕刻的龙头,控制住自己。
咬牙切齿的说到:“那摄政王有何高见?”
靖牧榆自然是早就有了主意,说到:“远襄王很可能遭遇不测,皇室血脉不能流落在外,更不能任人宰割,请皇上下旨让大理寺出兵营救远襄王。”
“那通敌叛国之事就算了?”
他继续说道:“这等大事,有关国家安定,自然是不能马虎,等远襄王归来,一切就会有定夺,不能错杀一个皇子,更不能放过一个心思险恶之徒。”说到最后还不忘看一眼跪在一旁的靖璟震。
靖璟震低着头不敢言语,靖牧晨眉头紧皱,耐性快被消磨殆尽:“那如果一直找寻不到,又当如何?”
“一个活生生的人,不会人间蒸发,如果一直找不到,那就没有寻找的必要了,以三年为期,三年一过,一切就都不重要了,一切消耗都由本王承担,皇上可还有意见。”
靖牧晨气的说不出话来,胸前不停地起伏不定,一拍龙椅说道:“既然摄政王已经说了,这这么做吧!没有事,退朝。”
他说完就转身离开,身后的仝公公还不忘尖着嗓子喊一句:“退朝。”
“圣上圣明,恭送圣上,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