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璟珩平复下来,看着床上洋洋得意的人,终于明白过来自己这是被耍了,想着这很容轩啊!真不是一般的记仇。
慕容皓轩看着她反应过来气鼓鼓的模样,靖璟珩撸着袖子上前,他见状一个翻身,扑通一声,立刻躺可以来,捂着胳膊上的伤口在床上打滚,痛苦的喊道。
“哎呦!我的胳膊,我的胸口好难受啊!好难受,时间尚早,表弟啊!我先休息一下,到时候你再叫我一下。”
靖璟珩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你……”右手食指指着他的后背,气的直嘚瑟,半天说不出话来,转身坐在桌子旁,给自己倒杯水冷静一下。
一杯凉水下肚冷静下来,想着往日里镜花楼的容轩,神仙般的人物,深不可测,老谋深算的典范,现在这般泼皮模样,可气可笑,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啥为好。
突然慕容皓轩上次在深山老林中晕倒的那一幕,想起那个空荡荡的小瓷瓶,心中咯噔一下,一个想法在脑海中形成,挥之不去。
后面床上的慕容皓轩半天没有动静,她转过头看着,到了嘴馋的话,轻咬下唇,始终却说不出口,仅仅化为一道叹息。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
就在靖璟珩打算转过身想要放弃的时候,一道低沉沙哑的嗓音从后面传来。
“是小的时候受了太子虐待留下来的。”
简短的一句话,里面的太子自然是指的是苍陵太子,她回了句:“哦!”便没有了下文,经历了宫闱的讳莫如深,一切尽在不言中……
夜幕降临后的烟雨阁
公输明一身青色的衣衫已然湿透,一旁侍奉的是一个大约十一二岁年轻的小伙子,长得算不上是扎眼,倒也是这帮帮工里面难得清秀之人,恭敬的拿着一天白色的毛巾递给公输明。
“师父,柳公子来了,人在书房等候。”
他拿过毛巾,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一旁的火炉中炼造的零件密密麻麻的细针排成一排,被烧的通红,就像是地狱中的火海,映红了石洞。
“东方裳你看着一个时辰后将里面的东西捞出来自然晾干就好,剩下的等为师回来。”
东方裳拱手回到:“是师父。”
公输明用手巾擦拭着头上和脖子上热的汗水,面颊也有些微红,按机关打开石洞的门看着里面坐在桌边的柳茗濮,将石门关上。
“你倒是不客气,来去自由,而且每次来都有许许多多的问题,真是头大,我现在不是很想看到你。”
公输明的说笑,他自然是不会放在心上,他的脸上依旧带着木质的面具,看着他湿透的衣衫。坐在桌案那里一笑说到。
“我也是没有办法,我也是受人之托,忠君之事而已,还望见谅。”
公输明走到桌边拎着水壶,拿了两个杯子放在桌案上,倒上两杯水,在桌案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咕咚咕咚一杯水,整个人瘫在椅子上。
柳茗濮看着将脸上的面具拿下来,露出一张女子都自愧不如的脸,看着就像是一位相识已久的朋友打趣。
“东方未明,颠倒衣裳。你怎么给徒弟起了这么一个名字,难不成是想让他记住往日的辛劳和艰辛,难道不会觉得太过女性化。”
公输明一笑说到:“不忘初心有什么不对的,先不说那个小子,倒是你,你不想解释一下。”
柳茗濮拿起酒杯不解的问到:“我?我有什么好解释的。”
公输明闷哼一声,继续说道:“这远襄王失踪近一月有余,你不仅没有放弃,还将这里打理的井然有序,而且还联系外国,开始进行贩卖,怎么看都像是动机不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