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对了,苏珏他……”
“他怎么了?”
“丞相和奴婢去看看就知道了。”
子然在面前领路,还是那间石屋,苏白刚打开门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子然轻声道,
“昨夜回来以后他不接受任何治疗拼命打桩练武,奴婢起初以为没事,但是他练到现在身体透支已经昏厥了过去。”
苏白凝眉,“府里的大夫怎么说?”
“府里的大夫没人敢靠近。”
“嗯,你现在去拿几瓶基本的伤药过来,我进去看看。”
“是,丞相。”
“丞相要不要带几个黑衣卫进去。”
“不用。”
苏白走进石室,关了门,里面只有一扇窗户由铁柱拦着渗进些许光亮,烛火明明灭灭,苏白走向床的位置,越发浓重的血腥味让她眉头稍皱,
“苏珏?”
躺在床上的少年没有反应,右臂似乎已经没了知觉像一截枯木一样挂垂下来,床单上浸透了血,苏白抬起他的手腕,纤细的手覆上诊断,眉头稍皱。
手按住他右臂骨骼的位置,移花接木。
“啊!”痛苦的声音从苏珏口中溢出,少年蜷缩成一团,忽然张口死死的咬在了苏白的手臂上。
苏白吃痛的轻哼了一声,手依然有条不紊的拿绷布包扎他的手臂,这手臂再拖上久一点,肯定是要废了。
苏珏剧痛中睁开眼,看到苏白微怔,松开了口看着苏白手臂上的两排牙痕,张了张嘴,
“对不起。”
“疼吗?”苏白转头看他,苏珏摇摇头,额头渗出的冷汗几乎浸湿了整件衣衫。
苏白拿毛巾沾水替他擦了擦额头,苏珏愣愣的看她,眼眸深处有种不曾有过的东西肆虐。
子然端药进来,苏白看着他道,
“把衣服脱了。”
苏珏没有反应,苏白只好自己伸手去解,褪去上衣,下裤被苏珏紧紧的扯着,苏白拿热毛巾慢条斯理的擦着他的伤口,眼神如常。
“等会我会让太医给你细致的诊断上药,不准反抗。”
苏珏点头,苏白吩咐子然,“去给他准备一套新的衣服。”
“是,丞相。”
苏珏从头到尾配合的任凭大夫左右。
苏白净完手就去了书房,路上子然笑道,
“丞相你觉不觉得苏珏像只小狼狗?”
“嗯?”
“他在你面前温顺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