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带着左骑军潜伏在黑夜里,随从忍不住出声,
“将军,现在入夜皇宫的防守更是加严了数倍,看来要进去只能等明日了。”
“嗯。”
“一想到陛下现在在央皇手里受着非人的折磨,有上顿没下顿……我就难过。”
严肃回头看了他一眼,
“住口。”
“这里夜里虽然不能进去,但是明天白日里我们也不一定能够进去。”
“那该如何是好?”
“为今之计,只有一个。”
“什么?”
“你们是否还记得被央皇贬在兰陵寺的慕钰涵。”
“你是说当初大言不惭想要嫁给陛下的那个未央公主?”
“没错。”
“听说她曾经毒害央皇,此人现在应该已经毫无用处。”
“不尽然,央皇既然没杀她,证明心中有她一定的份量,而且兰陵寺防备松懈,以我们的人数,胜算很大,在没解救陛下之前,万不能损失人马。”
“是,将军。”
兰陵寺。
慕钰涵独自一人坐在草团上诵经,自从苏柏离开以后,她的心已经和死灰无异,要不是慕寒筠还要留着她的这条命,她早就自寻了短见。
一个女子最好的年华以及容貌都没有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守护在兰陵寺外的守卫被悄无声息的杀死,严肃领人进去,慕钰涵听见有脚步响动,以为是守卫,一回头,一把冷剑已经亮在了她的脖间,慕钰涵瞳孔微缩,
“你们是谁派来的?皇兄?”
“这个公主不必知道,公主只要配合我们带我们进宫就行。”
“你们是南朝派来的刺客!”
慕钰涵话还没说完,已经被打晕在地。
随从看道,
“将军,看来她不一定会好好配合。”
“那就毒晕她,届时,肯定会送入皇宫治疗。”
“将军英明。”
苏白睡梦中隐隐感觉周围似乎被火点燃了一般滚烫,猛地睁开眼,没有看到任何火光,反倒是白烨的身体,烫的惊人。
苏白连忙去摸他的额头,被烫的缩回了手,苏白把了下脉,立马揭开他的衣服,触目惊心的伤痕落入眼底,原来慕寒筠不是没对他动刑泄恨,只是他隐藏的过于好……
这次发烧明显是因为伤口发炎才引起的,苏白脱下他的上衣,可是现在她身上连药物都没有。
苏白立马叫来狱头,狱头询问了一下何事,听苏白讲完以后,
“这个需要和皇上禀告,小人不敢擅自做主。”
“快去!”
苏白取了银针扎进白烨几个关键的穴位。
慕寒筠听到消息只是慢悠悠的放下茶杯,
“把苏白要的药全都带去,但是,要五个小时后再带去。”
“这,万一那白烨被烧糊涂了怎么办?”
“只要没死就行。”
苏白尝试在牢里喊那狱卒,可是根本就没有人回应她,苏白咬着唇,拉紧白烨的手,
“你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南朝那么多的子民还在等着你回去。”
另一边,慕钰涵中毒的事情已经传到了慕寒筠的耳朵里,太监走上前,
“皇上,要不要把公主殿下接回来让太医诊治?”
“中毒这件事来的蹊跷,你派人去打听一下最近兰陵寺是否有什么变故。”
“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