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走过金陵的街道,最后进了刺史府。
此时刺史府大堂之上,跪着两人,一男一女,女的苏无名他们都认得,是朱能的夫人翠玲,男的大家却是初见,只见那男子唇红齿白,一双大眼睛很是有神,虽然跪着大堂上有些紧张,可仍旧可以称之为好看。
一个男人如果被称为好看,难免会让人觉得十分别扭。
当大家看到这样一个男子和翠玲一同跪着大堂上之后,便全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那诸葛嘉不是怀疑翠玲与他人有人派衙役监视她了吗,如今一男一女跪着这里,定然是被那些衙役抓了个正着啊!
唐雄和南宫燕他们看着堂上的两人,心头微微沉重,如果这两个人真是凶手,那苏无名岂不是败了?
虽说苏无名把这些看的并不是很重要,可他们跟着苏无名,自然是希望苏无名能够最先破案啊!
骆睿见苏无名他们来了,连忙笑道:“苏大人来的正好,昨天晚上我的人监视翠玲,发现夜间一男子冲进了她的卧室,于是衙役立马将他们给抓了来,因为当时天色已晚,这才等到天亮审问。”
苏无名连连拱手:“骆大人可真是足智多谋,有您坐镇金陵城,可真是百姓之福啊!”
苏无名这话是有讥讽之意的,毕竟诸葛嘉派人监视翠玲这事他们没有告诉苏无名,不过那骆睿却似没有听出这讥讽之意,笑着谦虚了几句之后,便开始对那堂下两人进行审问。
一声惊堂木响起之后,骆睿盯着那男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如实说来。”
那男子早吓坏了,连连磕头答道:“回……回大人话,小的……小的名叫白玉!”
“你与翠玲是什么关系?”
白玉一惊,连连应道:“回大人话,我与翠玲是清白的,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白玉刚说完,骆睿顿时厉声喝道:“一派胡言,一个男人晚上遛进一个妇人的房间,如今竟然还好意思说什么关系都没有,真是笑话,来人啊,给我打,打到他肯说实话为止。”
衙役将白玉拉倒在地,抡起板子便打了起来,那白玉躺在地上痛的嗷嗷直叫,可就是不承认跟翠玲有染。
在衙役打着白玉的时候,翠玲跪在大堂之上,脸上并没有担忧的神色,苏无名见她如此,嘴角微微浅笑。
打完白玉,骆睿望着翠玲问道:“你可承认与之有染?”
翠玲连忙跪下应道:“大人明察,我与这个白玉真的是一点关系没有,他一直纠缠于我,可我却是处处躲避着他的,自从那天我在街上与他相遇之后,他便经常在我府外转悠,我一出府门,他便找机会跟我说话,实在是可恶至极,昨天晚上我刚躺下,他便冲进了屋,要对我图谋不轨,若非大人的衙役赶到,我只怕已然失身于这个畜生了。”
翠玲说完,不由得抽泣起来,那白玉此时已经被打的屁股开花,而他听到翠玲的话之后,连连说道:“大人,翠玲说的话都是真的,我一开始真的是想对翠玲图谋不轨,可我还没有得手,就被你们给抓了来啊!”
这种情况倒是让骆睿和诸葛嘉他们大吃一惊,而这个时候,骆睿冷哼一声:“你想勾引翠玲,见她不从,便想着杀了他的夫君,然后再来对她进行引诱,可是如此?”
骆睿话音刚落,翠玲突然转身瞪着白玉:“是你杀了我夫君?”
白玉吓的额头直冒冷哼,连连否认:“没有,我只是对你存有希冀,并未谋害你的夫君啊。”
“大胆白玉,死到临头竟然还敢狡辩,那朱能不是你杀,是何人所杀?”
“大人明鉴,朱能被杀那天,我……我在一个相好的家里,我们两人温存了一整晚,我可是有不在现场证明的。”
一听白玉有不在现场证明,骆睿额头不由得冒出汗来,他怒喝一声:“来人,去将白玉的相好带来。”
不多时,一个风韵妇人被带了来,她是一个寡妇,经常有男人在她家停留,骆睿问她白玉所说是否属实,她连连点头,说的确如此,那天晚上他们两人的确在自己家颠鸾倒凤了一整夜。
寡妇的话说完,本来信心十足的骆睿和诸葛嘉他们顿时失落起来,而失落之后,骆睿顿时大声怒斥道:“你们这群伤风败俗的人,不惩罚你们不足以立我金陵礼义廉耻之风,来人,将这些人各打二十大板,押进大牢等候处置。”
一声令下,那些衙役立马动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