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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惊天见到苏无名之后,便将事情的发展跟苏无名说了一遍,苏无名听完之后,略一沉思,道:“白音寺到杭州城的那条道路,跟我们昨天走的是同一条道路吧?”
“白音寺到杭州城有好几条道可以走,昨天苏大人等人走的那条也是可以的,怎么,苏大人怀疑戚芳姑娘是被你们路遇的那伙山贼给绑架了?”
苏无名点点头:“及其有这种可能,昨天那伙山贼看到我们之后连句话都没说便要逃跑,想来是察觉到了失误,不想因此让后面的人有所警觉。”
“既然如此,我们去问有问那些山贼吧!”
一行人进得刺史府,丁威见苏无名还未曾离开,嘴角浅浅一笑,道:“素闻苏大人善端疑案,如今我这杭州城中正有一疑案,恐怕要劳烦苏大人了!”
苏无名微一拱手:“丁大人说那里话,身为大理寺司直,便要解决天下疑案,没有什么劳烦不劳烦的!”
丁威其实是想看看苏无名探案本事的,所以他刚才的那些话并非全实,而苏无名那话,正和了他的心意,于是连忙拱手道:“知道苏大人要审问那些山贼,请!”
那些山贼被关押在大牢,一直没有给饭吃,当他们看到有人来的时候,纷纷嚷嚷着饿,要吃饭,宋惊天冷喝一声:“吵什么吵,想吃饭就老实回答问题。”
苏无名盯着大牢里的人看了一眼,然后问道:“你们属于哪个山头的?”
那些山贼相互张望一眼,并不作答,苏无名见此,浅浅一笑:“你们老实回答还好,可若是不回答,在以后的三天之内,你们修行吃一粒米喝一口水,我听说人要是不喝水,会死的很快而且很难受的。”
此时这些山贼就是又饿又渴,听了苏无名这话,更是感觉肚子鼓鼓劲,嗓子则干的快冒烟了。
而这个时候,一名得了苏无名意思的衙役拿来了酒菜,酒菜飘香,更是诱人。
那些山贼看得到酒菜却吃不着,不由得开始难受起来,最后终于有一山贼忍不住,说道:“我们那个山头都不是的,我们也不是山贼。”
“哦,那你们是什么?”
“我们……我们不过是街上的小混混罢了!”
那山贼刚回答完,宋惊天立马喝道:“胡说八道,街上的小混混敢去做打家劫舍的勾当,而且还做到了苏大人身上?”
宋惊天一声大喝可把这些山贼给吓坏了,他们连忙跪下,磕头求饶道:“苏大人饶命,可我们说的都是真的,我们的确是街上的小混混,而做打家劫舍的勾当,也并非是要劫苏大人您,而是要劫另外的人。”
听到山贼这样说,苏无名等人相互望了一眼,看来他们的猜测很有可能是正确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既然是混混,怎么突然做起打家劫舍的事情,又是要打劫什么人?”
“我们以前都是在街上混饭吃的,可是后来有一天,一个人找到了我们,问我们想不想赚大钱,我们这些人天天想钱都想疯了,那里会不想,于是那个人便对我们说,杭州城冲戚发戚员外的女儿在白音寺上香,我们可等她回家的途中将其给抢了,然后要挟戚发拿钱来赎,那戚发只戚芳一个女儿,他又家财万贯,定然不会吝啬银子,我们一听,便……便跟着干了!”
衙役的话证明了大家的猜想,苏无名略一沉思,继续问道:“找你们的人便是那个脸上有疤,瞎了一只眼睛的那个人?”
“没错,就是他,我们都叫他刀疤眼!”
“他是什么人?”
“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我们才不过刚认识几天,根本就没来得及问。”
“你们没有思量他的身份便跟着他干了?”
“我们都是无牵无挂的人,能得到钱就行,管他是什么人呢!”
这些山贼的话让丁威很气愤,可是他想看看苏无名的本事,所以他一直忍着不发威。
苏无名眉头紧锁,继续问道:“你们有没有说抓了戚芳之后将她藏在什么地方?”
“这个没说,不过无外乎天芒山和伶仃庙两个地方!”
“天芒山和伶仃庙?”苏无名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两个地方。
“没错,天芒山在杭州城外,是一处很荒芜的山,不是很高,不过里面有我们的巢穴,开始注意戚芳之后,我们一直住在哪里,至于伶仃庙嘛,是一处破庙,是我们商议好接头的地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