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也没有想到南随是初次跟人对弈,愣了一下,笑道,“原来如此,南小姐在棋术上面很有天分,应该去尝试着跟人对弈一下的。”
刚刚跟南随下棋的时候他能够感觉到南随也在与他匹敌,只是没有想到南随是初次与人对弈。
“不敢当,我对这方面的东西不感兴趣。”南随垂眸看着自己面前的棋盘说道,她对棋艺其实没有多少兴趣的,不过是无聊时刻来打发时间的游戏罢了。
“那南小姐对什么感兴趣?”江流饶有兴致的问道,他能够感觉到自己面前的这个女子内心平静。
看起来无欲无求,但是往往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
“兴趣?”南随迷茫,摇头,“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自己对什么感兴趣,好像她的人生里面从来就不存在兴趣这一说法。
谢安听到南随这么说,看着这样的南随姐,他感到很心疼,这些年他身居盛京,不知道南随姐在外面经历了什么,受了多少的苦。
江流看着这样的南随,他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之前他也听说过关于南随的一些事情,但是大多数都是世人口里流传出来的,不知真假。
“所谓的兴趣不过是用来解闷的手段罢了,也就只有我这样的闲人会做这些无聊的事情,南小姐要是有空的话可以经常来找我下棋,江某的时间很多。”江流玩笑的说道。
南随看着对面的江流,淡淡一笑,没有作声。
谢安翻白眼的说道,“谁要去你那里,每天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着,我们南随姐才不会去呢。”
萧太后跟皇帝都不放心江流,暗处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江流,他才不希望南随姐去撞这个枪口。
“如果有时间,我会去的。”南随没有理会谢安的话,应承道。
“嗯,咳咳咳......咳咳咳......我出来太久了,到了喝药的时间了,就不多留了。”江流本想再跟南随下一局棋,但是嗓子里面一阵痒,他深知自己今天是该回去喝药了。
“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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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流走后,南随将棋局上面的棋子一一归位,好像从来没有动过一样。
“南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江流的身份有多特殊,干嘛上赶着跟他扯上关系呀!”谢安不满的说道,他是不想让南随姐跟江流沾上关系的。
南随没有理会谢安的话,手里动作不停,依旧在摆弄着棋子,“你都在这盛京生活了这么多年了,难道没有听说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种话吗?莫欺少年穷。”南随好意的提醒道。
江流没有表面看上去的这么见到,谢安不是对手。
“反正你少跟江流接触,宫里面的两位视他如眼中钉,你别上赶着跟他身边凑,对你没有好处。”谢安皱着眉头提醒道,他知道江流这个人不简单,但是正是因为他不简单,所以自己才不希望南随姐跟江流有过多的接触。
“我有分寸。”南随放下棋子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