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病得如此严重?”钟叔也没有想到江流会变成这个样子,他没有见过江流几次,但是肃王独子江流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当年江流在这盛京城也是个出了名的人物,没想到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真是让人意难平!
“对呀!钟叔,我知道您不想干涉朝堂上面的事情,但是这一次江流我们得就救呀!”谢安着急的说道,他知道江流的人品,正是因为钦佩江流的人品,才没有去阻止南随救江流的,在他内心也是很想要救江流的。
“唉!罢了,我能够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我会帮你们问一下关于太后的病情的,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也帮不了你们了。”钟叔无奈的说道。
他一介草莽,能够做的事情实在有限,剩下的事情只能看谢安他们的了。
谢安见钟叔同意了,心里悬着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了,他看了南随一眼,发现南随也跟他一样松了一口气。
谢安跟南随两个人道谢后边离开了钟叔所居住的小院子。
“父亲,您真的要帮他们吗?当初您可是说过不会再干涉这些事情了,那个江流究竟是什么人?”刚刚给谢安他们开门的男子不解的问道,他不明白这江流究竟是什么人,能够让他父亲违背自己当初的誓言。
“谦儿,这件事情为父得管,江流是肃王在这世上唯一的骨血了,当初肃王被斩,全家被抄,但唯独留下了这一个儿子,况且肃王对我有救命之恩,当初在宫中的时候我犯了一次大错,差点性命不保,是肃王怜惜我是无意之心,才恳求先帝饶我一命的,现在肃王独子遇难,我怎能坐视不理!”钟叔拍着钟谦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都说肃王是个逆臣贼子,想不到还跟父亲您有这样的渊源。”
钟谦从未听自己父亲提及过关于肃王的事情,关于肃王的一些事情他也是道听途说,只知道肃王当初想要清君侧,被当今萧太后一力镇压,扶植当今圣上即位。
他一直以为肃王就是一个逆臣贼子,根本不像父亲口中说的这样,看来传言有误。
“坊间传闻罢了,至于其中的真真假假恐怕也只有当年参与过这些事情的人知道,我们只要遵循自己内心的判断就好了。”钟叔疲惫的说道。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权势是个可怕的东西,为了权势人们能够瞒天过海,能够手足相残,坊间的传闻也是真假参半,他们不便做过多的评论。
“是,儿子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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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小巷子后南随沉默的走在前面,她想不明白太后到底是准备干什么,这么多年江流都没有出什么事情,怎么单单就在太后六十大寿的时候出事情了,这背后到底是谁在搞鬼?
她不认为是太后自导自演的,因为这样就太明显了,太后要是用这种手段来除掉江流就太不高明了,南随不相信萧太后能够做到如今那个位置上靠的是运气。
“南随姐,你想什么呢?”谢安见南随抿着嘴巴不说话,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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