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明白,太后您也放宽心吧,这些年太医一直在调理着皇后娘娘的身子,不必过于忧虑。”德全安抚道。
皇后体寒,这些年太后一直命太医院的太医给皇后娘娘调理着。
“但愿吧,哀家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现如今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鸾儿了,你说哀家这还在,鸾儿的处境已经如此艰难了,要是哀家哪天不在了,鸾儿还不一定会怎样呢!”太后忧愁的说道。
这也是她最放心不下的事情了,这人老了最容易念旧了。
“皇后娘娘一国之母,更何况皇后娘娘从小在您膝下长大,绝对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不会有事的。”德全安慰道。
皇后虽然在后宫一直不愿与曹贵妃争斗,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话是不假,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鸾儿身处那个位置就是她最大的罪过,身处那个谁都盯着的位置,谁都想要坐上去的位置,就是鸾儿的罪。”
萧鸾是她看着长大的,对于萧鸾的性格她是清楚的,但这宫里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最是无情帝王家,鸾儿就是太重感情了,不适合在这帝王家活下去。
“太后,儿孙自有儿孙福,您就将心放宽一点吧。”德全宽慰道。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对了,南随他们现在到哪里了?怎么样了?”萧太后问道。
这次南随是奉她的命令去调查曹坤的事情,现在也不知道进展怎么样了。
“据探子来报他们目前在云城遇到了点事情,所以在那里耽搁了几天。”德全回禀道。
太后对南随他们还是有些不放心的,主要还是不放心江流,所以一直派人在盯着南随一行人。
“云城,哀家记得那里是曹坤的家乡吧?当年曹坤就是从那里一路科考入盛京的。”萧太后回忆道。
“正是,南司主他们在云城遇到了点事情,所以就耽搁下了,估计还要呆几天。”
“嗯,让探子小心一点,江流这个人深不可测,别让他们给察觉了。”萧太后不放心的叮嘱道。
江流这个人虽然这些年一直在盛京,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呆着,但她总觉得江流没有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所以得多加防备。
“老奴明白,探子们都很小心,一直离他们比较远,目前还没有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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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
南随早上一般没有吃饭的习惯,今日也是如此,虽然她一大早就起来了,但也只是坐在下面喝茶水,并没有动面前的食物。
谢安昨天从曹家回来后已经很晚了,所以直接回去自己房间睡觉了,没有跟南随说曹家的事情。
趁着早上用饭的时间才跟南随说了一下。
“南随姐,你知不知道这曹家有多奢侈?有多豪华?好家伙,他们家地上居然铺的是大理石,是千金一块的大理石!”谢安震惊的说道。
这曹家要比他们想象的奢侈的多,看来这些年曹家在云城没少敛财。
“还有呢?”
南随慢悠悠的喝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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