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他又觉得不太可能,或许是南随常年过着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久而久之会一点包扎的法子吧。
其实这里面他最看不透的人就是南随了。
这个姑娘奇怪的很,江流虽然一直都知道南随接近自己是带着目的的,但是这么久了,他也没有看出来南随究竟有何目的。
“南随,你到底要干什么?”
江流右手扣着桌子,低声道。
他很想知道南随到底要做什么。
孙大夫动作很快,第二日就让人给江流传了话。
说是柳文宣愿意同江流见一面,不过他最近不太方便,怕是要另外寻个时间了。
“你们说这柳文宣到底知道多少东西,他知道的这些有没有实打实的证据,能不能将曹家扳倒呀?”谢安好奇的问道。
他们一行人都在云城呆了这么多天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将曹家那帮人绳之以法。
“那就要看他够不够聪明了。”
江流将孙大夫差人带给自己的纸条烧掉后说道。
那就要看柳文宣够不够聪明了,能不能从秦临跟曹家交往的蛛丝马迹中留下一些证据。
“我听说这个柳文宣是云城有名的大才子,想来是及其聪明的。”谢安顺着江流的话说道。
不过他说完后就见江流一脸复杂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
他不理解江流赶忙要这样看自己,自己也没有说错什么呀。
“谢世子,你也读了不少的书,难道不知道会读书的人不一定在其他事情上面就看的通透吗?有的人只会读一些死书,读书是为了应变,要是只会读,不会用,还不如不读。”
江流无奈的开口说道,不能够根据一个人是否会读书来判断这个人是不是聪明的,有些人只会读一些死书。
“读死书?哦,那就不知道江世子平日读的书是什么书?”谢安翻了个白眼说道。
跟江流相处久了以后才发现这个人毒舌的很,惯会找机会损自己。
“谢世子没必要这样说,我读的书自有它们的用处。你也是从小在盛京长大的,想一想有多少新科状元只会读书,最后落的个外放的下场。朝中真正有所作为的不一定是那些只会读书的人,在朝堂中做事最重要的是要学会变通。”
江流好心解释道,他不是要暗讽什么,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在他小时候就明白这个道理了,有一次他见自己父亲在书房愁眉不展的便问其原由。
然后父亲告诉他朝中有个才学很高的人,但那个人只懂得读书,不懂得处事,在朝中得罪了不少的人,皇帝爷爷想要问一下父亲这个人应该怎么处置。
他现在还记得自己那时候说过的话。
“一个人要是连怎么去跟周围的人相处都不知道,大约也是不会有所作为的。”
那是他不过七岁,还处于懵懵懂懂的年纪,但他自幼便跟着父亲接见各种各样的人,从中也学了不少的东西。
一个人要想做一番事业,不仅自己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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