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去看看珍儿吧,那丫头......”
曹坤没有再多说什么,珍儿一颗心都在邢羽身上,偏偏邢羽就跟个瞎子一样,从来不给珍儿回应,为了不被珍儿缠着,一去西北就是好多年,很少回来盛京。
“嗯,我知道。”放下手里的杯子,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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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怎么都不来找我?”
曹珍儿听闻邢羽回来了,立马放下手里的事情跑来找他。
“刚回来不久。”邢羽淡淡开口道,语气疏离。
曹珍儿似乎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也不生气,缠着邢羽一直说话。
“羽哥哥,你这次回来要待多久呀?”
邢羽每次回来都只待个一两天就离开了,一走就是大半年。
“不知道。”
邢羽依旧是淡淡的,对曹珍儿保持着应有的疏离。
曹珍儿见邢羽对自己这般的冷淡,咬了咬嘴唇,拉着邢羽的袖子,撒娇,“羽哥哥,你这次能不能多在盛京待两天,多陪一陪珍儿?”
她从小就喜欢跟在邢羽身后,不相信邢羽不知道自己的心意,但邢羽这个人就是一只躲着她。
“小姐,我还有要事要处理,没时间陪您。”邢羽将自己的袖子从曹珍儿手里揪出来,冷冷的说道。
“邢哥哥,你为什么要躲着珍儿?是珍儿做错了什么事情吗?”曹珍儿望着自己空着的手,委屈的说道。
“没有,小姐您想多了,您是小姐我是下人,不敢。”邢羽恭恭敬敬的说道,但语气依旧疏离,冷漠。
“羽哥哥,你不是下人,你是父亲的干儿子!”曹珍儿见邢羽如此贬低自己,心疼道。
邢羽闻言只是讪然一笑,“在小姐面前我还是个下人,我还有事情要做,就先离开了。”
说罢也不管曹珍儿是否生气了,起身便走。
出了曹府,邢羽漫无目的的走在盛京繁华的街道上,路过春风楼的时候突然就想进去了。
“哎哟,公子瞧着面生,是一个人?”
老鸨见邢羽一个人来到了这里,连忙笑着迎接了上去。
“给我一个包厢。”邢羽就是想要来这里喝酒的,扔了一琔金子给老鸨,开口吩咐道。
“好嘞!”老鸨接过金子,笑眯眯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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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
“公子,您要的酒来了。”
一个模样周正的女子低眉顺眼将邢羽要的酒送了进来。
“嗯。”
邢羽接过酒,将上面的封口打开,给自己倒了一大杯,猛喝。
女子也没有走,来到一旁拿起墙上挂着的琵琶,弹唱了起来。
“你这弹得是什么曲子?”邢羽原本是在喝酒的,但慢慢的也被女子的琴音吸引了。
“回公子的话,是《西洲曲》。”女子恭恭敬敬的回禀道。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继续吧。”
邢羽也是听过《西洲曲》的,但这女子弹奏的《西洲曲》跟他之前听过的都不一样,不过还是很好听。
女子拿起琵琶,又开始弹奏了起来,《西洲曲》是她唯一拿手的曲子了。
春风楼里面的姑娘们都有自己的绝技,唯独她什么都不会,只能够干巴巴的弹奏一首曲子。
别的客人都不愿意点她,今日是那些人都出去接客了,妈妈就只能够让自己上来伺候这位公子了。
好在这位公子人比较好,没有为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