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从早开始新军军营里惨叫连连,第一批被审问的是那些经制武将的军官们,他们是占城港保卫战之后才加入的新军,老兵也好,老军官也好,压根儿没把他们当成自己人,根本不知道新军军营的秘道,更不知道这批新军哪里去了。敬请记住我们的址小說:/并且由于昨天晚在特侦队的压制下,决定“造反”的新军把他们的武器全部收走了。
但是在这些审问的人面前,根本没有人相信他们的说辞。而且这年头可没有什么明审问的说法,皮鞭烙铁都只是开胃菜罢了,为了得到情报,这些审问的武将一个个把这些前几天的同僚们当成了阶级敌人对待。还不到一个时辰,已经打死了两个,但是还是一点情报都没有得到。
所以千户只好又跑到了巡抚府请示,他把午的情况给阮明方做了详细的汇报,叙述了审问的结果。
阮明方不由有些恼怒,他没有想到这些新军军官竟然如此硬气,还事先串通好了口供。在屋里转了两圈,他突然想起了昨天被那群新军军官羞辱的事情,大手一挥“走!去新军军营!”
新军军营里现在变成了俘虏营,昔日的营房全部被厢军们推倒,想要在里面找出叛军逃匿的通道。好端端的营房现在变成了残垣断壁,操场还被丢了两具尸体,从尸体身的军服看,都是军官,这些军官没有死在土蛮的手里,反而死在了几天前还是同僚的自己人手里。
选择了留下的新军士兵们被关在几间房子里,拥在窗口前看着外面这群“自己人”,听着附近作为拷问的房间里同僚们的惨叫声,一个个眼恨不能喷出怒火来。他们大多是刚刚加入新军没有多久的新兵,几乎所有人都憧憬地围在班长身边听他们讲述面对南蛮巨兽勇猛战斗的经历,更多的人在不久前的占城港保卫战亲眼看到了老兵们在城墙如何地用步枪击毙来犯的南蛮。但是眼下,却被自己人当成囚犯对待,看到他们虐打拷问致死的军官,可想而知自己用不了多久要被当成叛军全部斩首。
现在他们的心里充满了悔恨,早知道昨天晚跟着老兵们一起离开了,由于他们压根儿没有被老兵接纳,他们完全不知道这军营的秘道到底在哪里,现在算想逃也没地方逃。
阮明方走进审讯室,屋子里放着一个大号的火盆,里面是熊熊燃烧的炭火,几个充当打手的厢军此时正光着膀子在一旁休息,一圈金属的东西被堆在炭火旁当作烙铁用,两个军官正被吊在房梁被烙铁顺着脚指头一路向烫,双脚已经皮开肉绽。一旁的厢军脸被溅满了鲜血,又被屋内烟尘熏得满脸发黑,汗水一道道地流下来,在身冲出一道道的汗迹。
“昨天在营墙辱骂本官的是哪个?”阮明方对于这些军官的惨状丝毫不介怀,敢于辱骂自己这个命官,死有余辜。
“大人!”被吊在面的一个军官有气无力地答道“昨日辱骂官的是元老院的特侦队,不是新军之人啊!”语调充满了痛苦和无奈。
“元老院?元老院是何物?若不是新军,如何能够进入新军军营?”阮明方自然是没有听说过元老院。
“元老院是东方港那些国人的朝廷啊!他们给新军提供的武备和军服。”
“什么?”阮明方不由一惊,连武器都是人家提供的,他先还以为这新军只是公主的私军,现在看来这简直是谋反啊!不过这谋反之事虽然看起来大,但是到了公主身也只是可大可小,但是眼前这两个被吊在房梁的军官明显也没有什么油水。
“那个元老院是什么人?”
“回大人,”那个军官刚说着忽然被木炭的火熏得一阵咳嗽,被吊在面一阵狂抖。
“放下来,本官亲自来审。”阮明方立刻命令把这两个军官都放下来,每人都给了一杯水。
两个军官立刻感激涕零,连连磕头表示效忠巡抚大人。不过阮明方对于他们两个是不是效忠一点儿也不关心,他关心的是要了解元老院的谋反事迹。所以手一挥,“多说无益,先说说元老院是什么。”
“是的,大人。”两个军官连忙七嘴八舌地开始讲述元老院。阮明方听到才知道,原来四月前忽然武朝东海卫烽火台那里来了一群号称国人的髡人,在短短两个月里在沙滩边向内陆筑城,并且建立起工厂。不久后这群国人救了一艘被海盗打劫的占城港五桅沙船,然后把船和面的人与货都送了过来。公主也趁着这个机会和他们连了线,接着国人派驻了一批商务代表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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