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的驻大队公社干部,驻大队的任务最主要的就是两件事情,春耕生产和开好撤社建镇的各种会议。
“按照县里撤社建镇领导小组的统一安排部署,各个大队撤队改村的动员大会,必须在这个月的25号之前,全部开完。你看哄么时候动员会,比较合适?”钟国正一边喝酒,一边对黎成明说道。
“动员会是开到党员和生产队干部,还是开到全体社员这个层面?”黎成明问道。
“是这样的。”钟国正答道,“要求是要开三个会,就是先开大队两委会议,然后开全体党员和生产队及以上干部会议,最后再开全体社会大会。全体社员大会,既可以用放电影的形式来开,也可以以生产队为单位来开。”
“那你的意思是哪么开为好?”黎成明进一步问道。
“我有一个想法,我先说出来,我们再一起商量。商量好了之后,我们再来开会,你看行不行?”钟国正说道。
“你说。”黎成明看了一眼钟国正,微笑着答道。心想,这个小伙子年纪轻轻,参加工作还不到一年,就蛮会做人的。
“开着三个会的内容,其实都是一样的,唯一的区别,就是开会的对象不一样。如果合成一个会来开,虽然时间是节约了,但是党员和干部又显示不出来,和社员群众没有一点区别了,不就成了牛卵三斤,马卵也三斤了。所以,我就想,能不能把三个会合成两个会来开?”钟国正慢慢说道。
“合成哪两个会来开?”黎成明问道。
“把大队两委会议个大队全体干部会议,合成一个会以来开,但会议签到和做会议记录的时候,一定要分成两个会议来做。这主要是为了便于上面来人检查。”钟国正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说,开一个党员干部会,开一个社员群众大会?”黎成明笑问道。
“你觉得可不可以?”钟国正问。
“从我这个大队干部和农民群众的身份来看,我是巴不得合成一个会议来开。那样,既简单方便,又节约时间。特别是在现在春耕生产的阶段,大家都很辛苦,会议开得越少越好。”黎成明答道。
“必要的形式和程序还是要的。没有必要的形式和必须的程序,事情就会变得可有可无,引不起高度的重视。就像过年过节一样,我们为哄么那么搞?并不仅仅就是为了吃饭喝酒穿新衣服,而是使大家都记得,我们为哄么要过年过节?开会也是一样。目的就是要大家知道要做哄么事情,为哄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对我们有哄么好处?”钟国正说道。
“好。那就定在今天晚上,到大队小学开大队两委会议和全体党员干部会议。我主持会议,你给我们传达撤社建镇、撤队改村的精神。你将完了之后,我再说几句当前的春耕生产的事情,特别是各家各户浸种催芽的事情。”黎成明答道。
钟国正没有想到,晚上的党员干部会议会来得这样出奇的整齐和准时。
“钟同志,公社撤销不要了,那会取一个哄么名字啊?”
“钟同志,公社这个名字用了二十多年了,突然就不用了,这时为哄么啊?”
“钟同志,是不是因为农村都分田单干了,才不用公社这个名字的啊?”
“钟同志,听说我们大队、生产队也都要改名字了?”
“原来都是搞集体,统一出工,统一记工分,统一分谷子,所以叫大队,生产队,现在不搞集体了,各家做各家的事情,各人吃各人的饭了,哪里还有大队生产队?”
“大队改一个哄么名字?生产对该一个哄么名字?”
……
还没有开会时,先来的那些大队干部、生产队干部和党员,围着钟国正,纷纷问钟国正这个问题,那个问题,弄得钟国正刚刚要回答问题的时候,就又有人提出了新的问题。
黎成明看到这种情况,就和钟国正请示道:“钟同志,我们还是先开会算了,你在会上和他们一起解答这些问题,面的这个人听到了,那个人没有听到,可不可以?”
“好。我们就开始开会吧。你主持会议。”钟国正答道。
“大家不要讲话了。我们今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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